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舒清竹,眯着眼,笑着问道:“你笑什么?结了婚,还没做过的,才更可笑吧。”
竟然连吻痕都不知道,怎么想都很可疑。
说着,上下打量着舒清竹,讽刺道:“不会是,你这竹竿身材太没吸引力了,那人对你没感觉吧?”
舒清竹听了,僵直了背脊,听到他后一句,慢慢转过头,看着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许轻言盯着他,舒清竹故作镇定的和他对视,手指不自觉捏紧画笔。
过了一会儿,许轻言“切”了一声,移开视线。
舒清竹心底舒了一口气。
虽然是事实,他也要顶住,不能让这人抓住把柄。
如果让这人抓住这个把柄,一定会变成他后半辈子的噩梦。
下午,封戟从S市回来,推开卧室门,就看到,舒清竹窝在沙发上,腿上摊着一本书,真认真看着。
夕阳正好落到他的身上,晕出一片光影。
在他清俊的眉眼间,添了几分温和,一身白衣,又增添了几分冷清。
封戟站在门口,看着,眉间的褶皱不自觉淡了几分,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舒清竹视线依然黏在书上,身体不自觉得往他这边斜过来,自然的靠在他身上,继续看书。
封戟转头,眉眼柔和的看着他。
这样靠了一会儿,舒清竹忽然合起书,看着封戟,笑着道:“你知道吗,许轻言那个花蝴蝶,竟然是第一次,哈哈……,笑死我了,是今年我听过最好笑的事了。”
封戟看着笑得前仰后合,气质全变的人,微微一顿,叹息一声,伸手扶着他:“这么好笑?”
舒清竹倚在他肩膀上,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道:“你知道那家伙,仗着自己叫了几个男朋友多拽嘛?竟然嘲笑我母单三十年。”
封戟听了,转头看着他,道:“母单?”
舒清竹愣了一下,瞟了他一眼,道:“怎么,你有意见?”
封戟看着舒清竹,慢慢弯起嘴角,摇摇头。
他怎么会有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