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一愣,先是不可置信,继而狂喜,结结巴巴道:“我,我,你,洗?”
这样断续的几个字,虞怜却瞬间听懂,她g了一下裴述的下颌,像逗弄小狗一样,没好气地说:“你去隔壁洗。”
“好,好。”裴述被她g得魂儿都一sU,她真的好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他,以至于她不过离得近些,稍稍一碰,他的身T就不可抑制地亢奋起来。
但她拒绝了共浴的误会,裴述便也不敢再多碰她,生怕她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他有些狼狈地,像只岔腿的青蛙一样,迅速逃去了隔壁。
直到他泡在水里,先不管什么胡茬不胡茬,m0着那根扎手的巨物疯狂想要释放一番,但随即又想起一会虞怜出来就该用食了,又认命地爬出来,拎着一T0Ng冷水从头上冲下。
这一忙碌就到了就寝的时间,裴述再一次漱口洗脸出来,换了簇新的寝衣,将屋内的蜡烛吹熄,默默爬上了床。他照例微微离开一些虞怜,但又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规规矩矩躺好,温声道:“睡吧,我在。”
然而他一闭上眼,下颌就sU麻,脑子里全是虞怜g他的那一下。他好不容易高龄开荤,刚为所yu为了一月,立刻就又当了一个月的和尚。就那一下,就那若有若无的一下g引,他的身T就疯了似的不听使唤,骨头缝里像被无数的啮齿啃食一般,痒得出奇。
更要命的是下面那根棍子,直挺挺的一根,和寝K要Si要活地对抗。裴述受不住地岔开腿,又翻了个身,最后实在觉得今天要不解决一次,非得Si在这里不可,才悄悄坐起来,准备下床。
“你去哪儿?”
背后乍然传来虞怜低柔的声音,裴述后背一僵,支支吾吾道:“我……去解手……”
“那你快点儿。”虞怜的声音娇娇柔柔,“我一个人害怕。”
裴述头都快要冒烟了,虞怜都多久没有这样和他撒娇,他激动地快哭出来,恨不得什么大粗bAng子一柱擎天再憋就Si,哪有把娇弱的美人儿搂在怀里千宠白哄重要。
但恨不得,就是心里发恨却不能。
他柔声应着,迅速冲到侧室,脱了衣服又是拎起一桶凉水就往身上冲。冲了几桶勉强冷静下来,擦g净身T,穿好寝衣又m0了回去。
侧室同主室相连,虞怜怎会听不到他的动静,也顿悟枕边的撒谎JiNg哪里是去解手。她凑近身T上泛着冰凉水汽的裴述,一只柔荑轻轻m0了上去。
她抚m0着裴述又变得光滑的下颌,感受着他的身T诚实地绷紧,在黑暗里悄悄g起一边唇角,依旧用着那撩人的低柔声音,开口道:“你刮胡子了……”
“……嗯。”裴述沉沉一应,极力压制着身T里的燥火,“你嫌扎手。”
“是因为我呀……”虞怜轻轻一笑,毫不掩饰地得意,像个g人的妖JiNg,“那……阿兄。”她叫得甜美又婉转,“阿怜还想问一个问题呢。”
裴述低喘一声,受不住地求她:“你别m0了……你问。”
虞怜当然不会听他,柔软的指腹往下滑,滑到他不停滚动着的喉结上,调皮地抚m0。
“阿怜想问你……真的要送阿怜回家吗?”
裴述的手不知何时悄悄挑起她垂落x前的一缕头发,闻言一默,捏着她的发尖儿,像捏着小美蛇的尾巴尖儿一样,用指腹搓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