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有破空声乍响,风午悦眼尖,看见朝她飞来的迅疾黑影,赫然是一把锤子!
风午悦的求生欲比谁都强,反应尤其灵敏,蓦地蹲下。
风午悦这一躲不要紧,苏承上完全暴露出来了,那柄飞锤嗖地一下,精准打击到了他后脑勺!
“砰——”
苏承上脑袋开花,鲜血飞洒,倒地不起。
“哐当——”
飞锤又在空中划了几转,砸在喜床上,塌了。
这动静不小,风午悦的心跳都快了几分,她努力平复,双眼突然有些轻微的痒痛,涩意涨满。
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雪松气息越来越浓,完全感受不到他在走近。
红色袍摆微荡,一双金线黑靴,停在风午悦面前。
风午悦还保持着蹲下的姿势没有动,她眼睛很不舒服,泪水不受她控制,落下来。
宗持看见地上的水痕,笑了一声,短促但嘲讽拉满,“哭?你给谁看?”
声音醇厚,带着男人特有的疏朗,令人迷醉,可他字字冰寒,冷意如刀,直叫人心头发紧。
风午悦对宗持的到来,什么感觉也没有,毕竟她知道剧情走向。
她此刻泪水哗哗地流,怎么擦也擦不完,无奈又无力。
她身体真的不好,骨子里就是娇弱的,对大环境的适应力比较差,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时,身上会有奇奇怪怪的不良反应。
简单理解一下,就是水土不服。
这次莫名来到这个地方,泪珠就像不要钱似的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啪——”
一把匕首,突然扔到风午悦脚边。
风午悦泪眼模糊,但还是看清了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