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变得干劲十足。
从医院离开后，他就直奔米尔沃尔俱乐部，到了一线队训练场，看到了正在训练的大卫-利弗摩尔。
利弗摩尔正在做远射训练。
禁区线外，连续摆几十个足球，他小跑着往前两步，挥起右脚重重的踢了一个球，球顿时飞去直冲向球门。
“要射左侧！”
“但这个力道不错！加油！”
“下一个！”
在旁边布鲁诺-伯利指导着，还大声鼓舞着利弗摩尔。
张扬走过去，笑道，“看起来不错。”
伯利才注意到张扬，他马上打了个招呼，“主教练先生！”
“叫我张就好。”
“好的，主教练先生。”
张扬脸色有点发黑，他忽然有点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称呼我？”
“啊？”
“我是说，‘主教练先生’，哪有这么称呼别人的？”
“可是，我听……”伯利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
张扬追问道，“你听到什么？”
“我……是……”
“是不是弗雷德里克！”张扬早就想到了答案，“他和你说，这么称呼，我会很喜欢？”
伯利底下了头。
张扬的心情都变得不好了。
当时只是和弗雷德里克开个小玩笑，两人本来就有些不对付，对方还用言语挤兑，看没想到这家伙大概是告诉了所有人‘该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