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轻微的嫌弃声飘荡在空气中。

    小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湿软的那片地上,裤子没干,还是湿的,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地把裤子弄湿了,还是裤子把地弄湿了。

    孙哥还没反应过来,觉得是小二在耍他,一定是的,这小子胆子越来越肥,看来刚才还打轻了。

    他正要爬起来,揍一顿小二,没想到肚子被什么戳了,硬梆梆,冷冰冰,肚子贴着地,地下……

    孙哥寒毛直立,浑身发毛,手撑着地面,就第一滚,爬了起来,往门那边大步流星的走去,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又摔了出去。

    奇怪的是,一院子花,他居然没有压到一朵。

    花鬼?

    有,有这鬼吗?

    不不不,肯定这花是鬼种的,阴花,一定是阴花,阴间的东西,他压不着很正常。

    ……我去他.妈的正常!

    呸,这什么鬼地方,走,赶紧走。

    孙哥不管吓到腿软的小二,挥舞着拳头往门边跑,看着越来越近的门,他的嘴角咧开,幅度逐渐变大。

    砰,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听着都觉得疼,紧接着被阴气捆住了脚踝,拖了回去。

    眼看着大门离自己越来越远,孙哥手抓着虚空,仿佛这样就能抓到门离开,离开这闹鬼的地方。

    小二闭上眼睛:我已经昏咕气了。

    鞋子里的脚趾蜷啊蜷,蜷成一团。

    然后那东西又来戳了戳他的脸,尖尖的,十分扎脸,是尖利的指甲!随时能割断他的喉咙,让他去地下陪它。

    这么一脑补,脚趾蜷的更紧了,眼睛死死的闭着,眼皮底下眼珠子乱转。

    然而事实是,根须戳了戳他的脸,不小心沾到了黄色的液体,嫌恶的在地上摩擦了两下遁了回去。

    只能说,脑补是种病,吓死人不偿命。

    钱柏琴的手握在了门把上,外面漆黑一片,窗户缝看过去什么都看不清。

    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人,小偷?业务熟练的也不会在主人家在的时候来偷,算他胆子大吧,那也应该到屋里来,毕竟院子里除了搬不走的拖拉机没啥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