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内狭隘拥挤,数十名异案所成员埋伏在各个角落等待着鱼而咬饵,兔子撞树。
凌榆和喻束蹲在一起,喻束手中拿着枪,凌榆也不例外。
刚刚进屋的时候,凌榆已经将吸食魂灵的法阵毁灭,魂灵已经投胎去了,现下屋子内只留下浓郁的血腥味和作案留下的痕迹,剖腹解肚的刀具躺在桌面上,冒着寒光的刀刃染上血迹。
所有人都将呼吸声压到最低,当门从外面打开的那一瞬间,人群伺机而动,一共五人,均属伏诛。
“带回所里。”喻束看着被手铐铐住押解的嫌犯,冷漠的说道。
被抓住的所有人都非亚洲人面孔,这其中并不包含凌榭。
真正的幕后真凶不在,抓住他们,或许只是制止杀人的第一步,是一切的才开始罢了。
凌榆站在喻束身边,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眸中带着担忧。
五人缉拿归案,喻束本以为会是一轮接着一轮的审讯,会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可是谁也未曾料到会是这样出乎预料的结果。
“被抓回来的五个人,全部没有舌头,声带损伤,没办法说话。”喻束对凌榆说。
没有舌头,声带损伤,换句话说,就是已经截断了所有说话的可能性,这种手法极其残忍,为了隐藏秘密做到了极端。
凌榆的这位义兄,还真是将一切都做到决绝。
“那,写下来呢?”凌榆皱眉问。
喻束听着这话摇了摇头,“不行,他们全都是刀尖舔血度日的绝命狂徒,没受过教育不识字。”
没受过教育不识字,没有舌头声带损伤不能说话,这还真是,说不出,写不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抓了五个人回来,敢情白走一遭。
凌榆第一次感受到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读书的重要性。
“你放心,人抓回来就一定有用,虽然他们什么都不没办法说,但是他们和凌榭联系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方式,只要找到了特殊方式,就能知道凌榭在哪。”喻束看着凌榆担忧的模样,说道。
凌榆听着这话,点了点头,搂住喻束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心中仍旧不安,却是选择相信。
这么一抱,凌榆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听到喻束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疑惑的看去,皱了皱眉头,微歪着头,打量着喻束的脸色,他这才发觉,喻束的唇色苍白,连额角都冒着细汗。
“你受伤了?”凌榆说。
喻束一愣,随后只傻愣愣的摇头否认,“没有。”
凌榆怎么可能会相信喻束这鬼话,伸手就将喻束的衣服掀开,腰际一大片淤青落在凌榆眼中,他整个心都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