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恰逢奚镇本地的祀神节,此节日乃是为纪念某任国师为江南祈雨而自发形成的一个民间节日
祀身节五年一次,每逢祀神节,都会提前一年选出当地最出挑的女孩在坐花车游街,晚间还会放花灯跳祭祀舞蹈。今年选中的女孩名叫邬桃,然而此刻这个女孩在祭祀仙人的神殿中被扒了一会儿要游街时穿的祀服,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
她吃痛的皱起眉来,试图偏头躲过去,却被男人捉住吻住,舌头抵开毫无抵抗之力的牙齿,长舌伸入咽喉,缠住少女柔软的香舌,狠狠吸吮嘬着她的口水,唾液涎水顺着两人辗转纠缠的唇瓣流着,流出一缕一缕的银丝。
徐燕池伸手扒着她的衣裳,伸进衣襟里面捏着半漏的雪白胸脯,大手揉捏着白花花的奶子,少女压根招架不住男人的凶猛攻势,只是被揉了揉奶、拉扯揪揪粉嫩的奶头就卸了力气瘫下去,只余鲜红礼裙里伸出的两条矫健修长的白腿还在无力的乱蹬着。
徐燕池放过她的唇舌,低头深嗅一口少女馨香的身体,舔舔她雪白的脖颈和背部,徒留少女颤栗着身体、伸着舌头失神的干呕喘着气,嘴角还流着亮晶晶的涎水。
随后徐燕池解开下身的裤子,露出粗长硬挺的巨物,紧紧压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坚硬的阳具塞进两团雪丘里顶顶,邬桃呜咽着想要逃离,股间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让她害怕的颤抖身体,她咬着花蕊般的唇瓣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然而男人伸手到她隐秘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小穴附近揉起来,从未被人这样揉过屄的处子哪里受得了徐燕池的调情,仅仅是在逼口揉揉按按凸起的小花蒂,就让她腰腹抽搐下身汩汩流出晶莹的水液。
徐燕池顺势顺着这些淫水的润滑将手指分开她微肿的屄口往里去感受紧致柔软的肉壁,少女垂着雾气朦胧的眼眸,哀求着男人放过自己,却又被手指插入肉道的诡异快感所吸引控制,小嘴儿急促的喘着气。徐燕池探入两根手指,有了淫水的润滑便很顺利,两根手指推开层层软肉,进而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怜惜,继续用力一推,便将少女的处子之身盛放在身下,邬桃伸直脖颈、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随后感到有一股热液与淫水一通流出体内,而男人手下动作也开始快了起来,就着鲜红的血液与淫水开始抽插,并不断的戳着她敏感的内壁,而邬桃在一开始的不适过后,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柔媚。
徐燕池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抽出抽插在少女嫩穴里的指节,用带出的水液撸了几下将鸡巴弄得湿润,才将硕大的龟头对准收缩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邬桃感到一丝胀痛,随后则是密密麻麻的快感,被男人猛的一顶便被顶出支离破碎的呻吟,随后男人开始挺着鸡巴在她娇嫩的小穴里律动抽插,她被迫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男人粗长的鸡巴将穴口撑开,邬桃的小穴将徐燕池的性器牢牢环套住,层层媚肉将他的鸡巴裹得严严实实,却又挤压绞紧着,仿佛又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鸡巴,舒爽得让他不禁喟叹出声,狠狠抓着邬桃的屁股凶猛的肏干着。
没多久徐燕池就感到龟头顶到了穴道深处的花心,肉壁将他的鸡巴绞得更紧、鸡巴在邬桃屄穴里寸步难行,当龟头碾过花心时才痉挛着喷出淫水放松下来,徐燕池随后九浅一深得磨着她的花心,看她在身下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被操的呜呜叫着泄身,随后徐燕池握着她的腰抬高屁股,两手揉着极富弹性的臀肉,两瓣雪丘中央的嫩穴里还嵌着一根坚硬炙热的肉棍,雪似的丘肉上也尽是艳红的指痕。
徐燕池咬着她后颈的嫩肉,下身用力的撞击,不再深深浅浅的磨着她,反而是整根整根的伸入和拔出,拔出时仅留龟头在湿热的穴道里,撞击时将她的大腿根和雪股撞得青青紫紫一片,还和着大股的淫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几百下后,硕大的龟头顶开被磨的没脾气了的宫口,将龟头和一截茎身塞入娇嫩的子宫,将她小腹顶的酸胀凸起,淫水大股大股的喷着,难耐的蹬着两腿、粉嫩的脚趾也被这激烈的感觉刺激的舒张开来,又几十下猛烈的撞击抽插,子宫早就被肏得都是男人鸡巴的形状,随着鸡巴的抽插被挤压变形成他的形状,最后被牢牢钉住灌进满满一壶浓精,本就被肏得凸起的嫩肚皮又随着精水的灌入缓缓涨大了几分。
徐燕池舒服过后,慢吞吞的将鸡巴抽出来,看着她红肿的粉嫩小穴,穴口的花唇和嫩肉外翻着,大张的穴口缓缓流出白浊,媚肉还在不断得蠕动挤出精水,可谓是一副淫靡至极的场景。
情事过后,二人修整片刻,徐燕池看着邬桃背对自己,红肿的逼口还在流着精水,大腿也打着颤儿还要夹着小逼不让精液流下来,艰难地系着衣带,随即伸手拿过一跟祭祀用的手鼓,将上段的鼓身拆掉,仅剩一根圆柱状的鼓棒,长臂一伸将邬桃捞到怀里,邬桃惊呼一声,羞怯的低下头,这一下子她刚夹紧的小逼又流出白浊来,顺着大腿上干涸的精痕流下去。
徐燕池将手鼓仅剩的鼓棒抵在她流淌着白浊的穴口,顺着穴缝划了几下子,引得这少女难耐的娇呼呻吟,随后破开柔软的逼口将鼓棒捅进她红肿的小穴里。
冰凉的棒身破开层层媚肉,将白浊尽数堵在穴里,娇嫩的小穴被鼓棒撑开,只余一小截棒身露在外,随着小穴的收缩缓缓晃动着,看着淫靡极了,随后徐燕池将邬桃的小裤系好,用她皱巴巴的小裤兜住含着异物的小穴,命她站起来整理衣服。
邬桃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穴里的异物让她难以直起身,大腿也颤抖着直不起来,却只能颤抖着手将衣带系好,缓慢的迈着步子行走,没几下便捧着肚子禁脔着身子泄了,将层层叠叠的祀裙下的亵裤打湿得能拧出水来,徐燕池又命她在大殿内走了几圈,勉强能正常的走路而不是没走几步就泄身才算结束。
随后祀神节庆典开始,徐燕池起身离开神殿,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随后不回头的走了。
及至游行开始,众人纷纷惊叹花车上的少女容色姝丽,明明是极艳丽的装扮却仍一身清冷气质,让人不忍亵渎。
然而此刻坐在花车上的邬桃,看起来极冷清拒人千里之外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衣裙下,是难耐的小穴收缩着嫩肉裹紧鼓棒,还有约莫一开始一半量的白浊在肚腹内堆着酸胀极了,她隐秘的、极小心的挪一下臀,试图缓解一下这难耐的感觉,然而自己招惹的祸端,也只能将苦水咽下去。
原来邬桃想借此机会拜托被嗜赌成性的酒鬼父亲卖给乡绅做小妾的命运,恰巧被选中做游街的少女候选预备役,一年时间里她过着截然不同于往日的日子,镇上不仅包吃住、给她们裁衣服教才艺规矩,还会给她们发银钱,每每父亲来找她要钱都能被她糊弄过去,她也极努力,成了被挑中的人。
然而之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人人都知道她父亲什么样,即便她是最出挑的,也没人愿意娶她。以往接受过神殿教导的女孩子,不管怎样都被争抢着说亲,然而她出身实在太差,若是如此还好,但还有个那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