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临幸过的宫人听着内殿传来的娇媚的喘声以及景仰的帝王在低吼时都或红着脸或不懑殿内的不是自己。而殿内,听的人面红耳赤的除去这些便是两具身体靠近时的拍打声和带出的水声。
徐燕池一会儿整根拔出又插入,一会儿又玩起了九浅一深,直磨的吕清嘉身体发酸,无力的滩在帝王胸膛上。
而后被掐着腰屁股高高翘起胸脯也随之挺起,将嫩奶儿送到徐燕池嘴边,粗糙的舌头灵活的玩弄着奶尖儿,不时还嘬出啧啧响声。
随着又一柱香过去,皇帝紧紧掐住斑驳青紫红痕的细腰,用力向下往更深处顶进宫胞凶猛抽插着,吕清嘉已然顾不上什么侍寝规矩了,只知道仰着脖子娇喊,抽插了几百下后,徐燕池将人往怀里一扣,咬住雪白的脖颈,粗长壮硕的肉根进入肉道最深处,龟头马眼嗡张着蠢蠢欲动,随后将人紧紧按在腿上,深顶几下射了出来,鼓鼓囊囊的小腹内是被射满了浓精的宫胞,随着被内射时的刺激吕清嘉也爽的失了声,身子僵直双眼翻白外吐舌尖,僵硬挺直的身子随着精液的内射完毕一下子瘫软下来。
皇帝抽出流着红白液体的肉棒,被堵在宫胞内的精液淫水随之也流出来,徐燕池坏心眼的按了按鼓鼓的小腹,将子宫内的液体一并按压出去一部分,看着少女的馒头小逼争先恐后的流出浓精与处子血,雪白的皮肉上全是青紫红痕,腰上、屁股和奶子上尽是掐痕指印和牙印。
吕清嘉显然已被肏痴了,只知道细声喘着,然而皇帝却才刚射一次,正是兴致盎然,于是将其翻过,又欺身压上。
自午时皇帝临幸宫女已过去两个时辰,清凉殿内依旧叫声不断,殿外的宫人内侍已然都可以面不改色淡然处之了。
突然,声音停了,内侍总管冯成了然,便知可进殿了。
徐燕池已然射了四五次,抖了抖肉棒仍半硬着,床上的吕清嘉已然半晕过去,半截藕臂落在床外,身上没一处完好的的不带痕迹的皮肉,两粒奶尖儿红肿着,身上尽是皇帝射出的精液,有的糊在奶子上,也有从嘴角流出的,腿间也糊满了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缓缓流下在两条白嫩的腿上,然这小淫妇虽已半晕却仍迷迷糊糊记着夹紧小穴留住精液。
皇帝看着这吕氏的淫态可爱,也笑了,起身前去沐浴,仍不忘问冯成这吕氏。
冯成只道是小选入宫的宫女,一朝得承天威。皇帝想起少女荡漾的乳波,粉嫩紧致的小逼,仍是食髓知味,嘱咐到封其为正九品侍人,着其以后在清凉殿贴身伺候着。
随后皇帝去浴汤净身,还记得被伺候爽了,于是赐了吕侍人浴汤解乏,不过是低品级的浴汤,平时只赐给低位嫔妃。
彤史女官也会将其在彤史上记录在册,便记:“南初十年夏七月,午时帝于清凉殿幸宫人吕氏清嘉,申时吕氏伺帝悦擢升正九品侍人,赐浴汤,未赐药。”
嘉庆殿内,贵妃居所。
内侍进殿,向贵妃陈情今日打探消息。
贵妃萧绛初出身名门世族,潜邸之时便册为东宫侧妃,陛下登基后封为贤妃,而后累晋贵妃。
这位萧氏贵妃幼时在家便受尽万千宠爱,养的娇纵又天真,偏偏一副冷清相美人面,不知骗过了多少人,便是先帝想着指个清冷的美妾让徐燕池收收心不要纵欲过度。
然而嫁到东宫之后才知道这人只生了一副冷清相,行为举止也不过是因着世家贵女的傲气,全靠这副清冷美貌顶着,才叫人觉得这是个清冷淡漠的美人。徐燕池哪管这些,新婚夜本定要肏服这冷美人却不成想这美人定定的盯着徐燕池,盯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萧侧妃终于嫁了倾慕的夫主,高兴还来不及,哪想着整天端着副冷脸对夫主,看夫主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才想起来,于是主动起身也不顾规矩就扒了夫主衣服,羞着扑倒了夫主。在他夫主眼里却是这冷美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就扒衣服上了他,然而床上却一副痴淫态,摇着奶子求肏,也不知哪里对了他的胃口。
许是经世家大族金堆玉砌的清冷贵气、或者是触之玉骨冰清的体质,又或者是那对盈盈一握的奶儿和嫩生生的玉足,更甚者是粉粉嫩嫩的无毛小批。
每每在床上动情时湿润的泪眸,打湿眼睫的泪水要掉不掉,这样清冷高傲的人却爱极了夫主,顶着那样冷艳的一张脸却甘心跪在徐燕池胯下,用湿软的红唇含着丑陋的鸡巴。
夫主的鸡巴肉棒插进来时,着迷的样子与床下清冷高傲的模样全然不同,只是插进来在宫胞里抖一抖,便能叫这美人娇喘颤抖着潮吹出淫液,明明看起来冷若冰霜,却主动挺着奶子往徐燕池嘴里送,软声求着徐燕池肏开子宫用精液尿液填满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