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询问的姜十七第一反应就是挑眉。
“哦？玉衡这是已经见过她了吗？”
姜十七的声音也很低，他坐在魏摇光的身边刻意压低声音并且还凑近了魏摇光，营造出小声说话的谨慎感。
“嘶!”
被姜十七碰到的胳膊让摇光忍不住痛呼出声，之后又觉得不妥，摇光迅速伸出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姜十七被她吓了一跳。
坐直了身子之后看向了魏摇光的左胳膊，不赞同地说：“你果然是受伤了。”
对于姜十七恶意凑近自己的行为，魏摇光没有与他计较，听见他指出自己受伤的事实也不在意。
侧脸看了一眼穿上宽松外衫遮住绷带的胳膊，摇光无奈叹一口气。
“是受伤了，不过这都是小事。还有，你不要故意岔开话题，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啊!”
深知总是嘴硬的魏摇光是那种绝对不会主动揭露自己伤疤给别人看的人，姜十七也只好暂时闭上了嘴，只不过他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是了。
“你问我关系啊？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来着。”
“哦？原来殿下与袭裳姑娘果然是这种关系吗？是我不识趣了，那我换一个问题，奴红小楼是谁的产业？”
魏摇光首先需要承认一点，那就是在听见姜十七故意模糊的回答时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暂时区分不出这种不舒服是为了什么；第二就是这个奴红小楼绝对不简单，但要看姜十七愿意告诉她多少事情了。
“你今天晚上去过了？所以说就是在那里受的伤？”
“对，是去过了，并且遇见了刺杀。”
魏摇光直接坦白，“所以，我现在需要知道奴红小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其实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回答，没有一两个词语就可以将事情概括完整的，姜十七看着魏摇光，发现她的眼睛依旧是明亮的，就像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个少年那样，聪明又坚韧。
“要我回答你也可以，这个奴红小楼就如同怀柔城内的燕春楼，只不过等级更加高一点，更加复杂一些罢了。”
姜十七村度着回答了魏摇光，接着又开口弥补道：
“袭裳姑娘严格意义上与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是曾经救过她一命，后来她就非要报答我，又因为她身在奴红小楼便替我做一些传递消息的事情了。”
姜十七似乎是想起来一件事便也顺道解释给摇光听：“大约两年前我就让你与袭裳通过书信，有时候，她可以成为一个安的信鸽，这么说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