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里并没有什么事。
袁宝儿在那儿晃悠一会儿,便回去府里。
她如今身子骨非同往日,谁也不敢说出个什么。
吃了点点心,喝了些温好的果子谁,她便倒头就睡。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一胎怀相出奇的好,不但能吃还能睡,除开热的烦躁,还真没有其他烦恼。
这一觉睡到午后,她懒洋洋起来,只吃了几口点心,便吃不下了。
顾晟忙活完诏狱里头的事,正要走,候温进来。
“你最近还挺忙我来找你两趟都没寻着人。”
顾晟笑:“这不是家里有事吗。”
“大人您找我有事”
候温点了点头,“就是想跟你说,你还年轻,阅历上难免不足。”
“不要恃才傲物,多低下头看看。”
顾晟殃及微眯,“大人这话的意思是”
候温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听了几句闲言碎语,就想跟你唠唠。”
顾晟可不信他是随便说的。
送了人出去,他坐回值房琢磨。
当下他还真没敢什么出格的事,除了那件藏在大山里的秘密。
莫不是他说的就是这事
他腾的一下子起来,叫来耗子,“你主意点我府邸,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
耗子哎了声,见顾晟上马走人,忙追上过去。
然而就只吃了一嘴的灰。
他呸呸吐着回去府衙,心说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