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不想合作的意思了,周元会意,也振奋地点了点头。
他们天时地利人和,完全可以一并收了永州,要不了几天就能回到京城去。
李淮修让他把小匣子交给阿瑶,便叫他退下了。
卷碧越发地谨言慎行,站在墙角缩小存在感。
“这是什么?”
阿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些惊喜地跪坐在床上。
她以为周元是来讨论些打仗之类的话题,完全没想到还给她带了东西。
李淮修看她一眼没说话,示意她自己拆了看。
阿瑶就抿着唇,两个小梨涡里像是乘着蜜,期待地打开了小匣子。
是一副有些生锈的对牌。
这对牌上刻了许多字,年头久了就有些模糊,阿瑶抚了两下,只能认出一个十分老旧的‘淮’字。
这肯定和李淮修有关系,阿瑶拿着对牌左看右看,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含义。
李淮修还坐在窗边,低头看着什么,阿瑶瞧他好几眼他都不抬头。
阿瑶拿着对牌下了榻,轻轻坐到李淮修的椅子边上,李淮修头也没抬,就往旁边让了让。
这椅子再宽敞也是设计给一个人的,两个人都坐上来难免有些挤。
李淮修就勾着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来。
阿瑶把对牌放在他的书上,好奇道:“这是什么?”
李淮修看了一会,不知想到什么,很浅地笑了一声,“聘礼。”
阿瑶瞪大了眼睛,耳朵尖尖都沁出粉色,反应了一会才有些羞怯道:“真的吗?”
阿瑶突然觉得浑身不适,李淮修吐在她发顶的气息叫她有些缺氧,情不自禁地就窝在了男人怀里,像个有些晕头晕脑的小孩。
李淮修抵住她的背,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叫她坐好。
他这样搂了阿瑶一会,语调又变得平淡,“这是我母亲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