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沈慕慕给拉住了。
她拉了一下白若的手：
“嬷嬷，你今晚陪我说说话吧。”
今天下午，沈慕慕自己一个人在后院里看了多久，白若就陪了她多久。
虽然没有在沈慕慕身边，但白若就在那后院的入口，不远不近的看着沈慕慕。
看着姑娘的神情，一会开心，一会难过的，她的一颗心，其实也揪到了一起。
当初在苏茵身边伺候苏茵的时候，便察觉到，苏茵身上一举一动，皆透着大气。
那时候，府上的人虽然都说夫人来历不明，可是她就觉得不是那样的。
夫人定然是来自大户人家的小姐。
寻常小姐哪里有苏茵那样的气度。
兜兜转这这一圈下来，竟不曾想，她一直伺候着的身份不明的夫人。
竟是相莱国的莱茵公主。
看沈慕慕拉着自己的手，白若有些心疼：
“小姐可是还在为夫人难过。”
见她这样问自己，沈慕慕沉默了一会，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也是，也不是。”
“难过，只是觉得我娘这样好的一个人，竟被沈自仁这样亏待。”
沈慕慕的声音低低的，难得透露出几分脆弱来。
白若知道，照着沈慕慕现如今的性子，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沈自仁和辛玉儿的。
“先前，那辛氏唯一能够比得过夫人的，便是她自己的身世，如今知道了夫人的身世，怕是日后再也骄傲不起来了，还有老爷，怕是也要懊恼一辈子吧。”
白若的声音也有些冷。
在沈府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贴身伺候沈自仁，可也终归是沈府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