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鹤楼根本就没听说过,还有扬州是什么州,西州、明州倒是听过,就是没听过扬州。
长江一词本来倒没什么,长长的大江,倒也说的过去,这会看到另一句诗文,唯见乾江天际流……,好像乾江更为合适吧。
还有其他两句,故人西辞白鹤楼也更为贴切吧,白鹤楼可是乾江边上一座历经千年风霜的古楼。
烟花三月下琼州自是最好,琼州在大夏之南,用下这个字,似乎更加通顺。
“陈师妹,白鹤楼、琼州还有乾江,师妹应该都听过吧?”略一沉吟,白云楼还是忍不住问道。
“啊,师兄问这个啊,如今已然知晓了。”没想到这位能衍化出诗意幻境的白师兄竟然关心也琢磨起这种细节。
“如今已然知晓?那师妹是何时才知晓的?”白云楼好奇地追问道。
陈清霜想了想回道:“清霜自幼就在浩然宗长大,有些不谙世事,直到上次参加修真大会,这才见识到宗门外的世界,从朝阳商会赠送的地志图中才了解到世界之大。”
“修真大会……,如此说来,这三首诗文是清霜师妹参加修真大会之前找到的了?”
“正是,白师兄,这首诗的意境有什么问题吗?”陈清霜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就说的通了,哦,这首诗没什么问题,如此选择也挺好的,似乎更加有诗意了,特别是长江一词,琢磨之下,似乎比乾江更有韵味。”白云楼点评道。
陈清霜点头回道:“正是如此,从修真大会回来后,师妹又将此首诗句琢磨一番,还是觉得石壁上那四句更为合意。”
听见大师兄聊的差不多了,小胖子这才插言道:“陈师姐,方才见这崖壁上已然有诗文三十余篇,洞天外的诗文也有六七十首,如此算来已有百首之多,足够装订成册,版印诗文集了。”
“诗文集……,这洞天内的三十余首倒还好说,洞天外的诗文却只是浩然宗弟子们一时兴起所写,意境上要差上一些。”陈清霜沉吟道。
“陈师姐多虑了,其实有这六七十首诗文混杂其间,此能让诗文更好地传承下去。”
“嗯?此话何解?”
没想到面对惊才绝艳的诗文大才,自己也能说上话,小胖子颇为振奋,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虽然师弟对诗文悟性不高,但从寻常学子的眼光来看,这洞天内的三十余首诗词固然华丽精美,意境高远,但总得有所衬托,才能显其独特。”
“另外洞天外的诗文,在师弟看来,其实也很不错了,更容易让寻常的学子研学,修学起来也更加有信心,大师兄说过完美的诗句,可遇而不可求。”
“可遇不可求……,说的不错。”陈清霜点头回道,对白云楼的这句话甚是赞同。
“清霜师姐,你看着浩然宗诗集如何,有建议尽管提。”相谈之下,小胖子也渐渐有了底气,取出那本准备好的诗集让陈师姐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