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这样也能说。你——说——是——吧——林——陆！”他大声道。
“甄公子，我想，我们只是隔得远，而不是聋。”林陆拿扇子掩唇。
“哼。”甄木奉不再多话，去船尾骚扰船家去了。
见甄木奉落了下风，贝贝笑得腰也直不起来。
重心一滑，手上的半个糕点落到水里去。
上半身也控制不住，直直要往水里倒下。
林陆眼疾手快，一个侧身，右手捞住她的腰。
再向内旋了半圈，总算没让她掉下去。
这回又扑在林公子怀里。
“多谢林公子。”她捏着碎发道谢。
甄木奉道：“不客气不客气。林陆身手好，应该的。不像某人坐船都能掉水里。”
沈好觉得他破坏气氛，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船里，偷偷看。
贝贝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这个姿势维持的太久，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林陆左手开扇，遮在他两面前。
从沈好他们那边看，只能瞧见白色扇面下两人模糊的轮廓。
林陆道：“贾小姐脸怎么这么红。江水太凉怕是会发热。”
说完总算放开贝贝的腰，伸手，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
然后环顾四周，道：“天色要暗了，江风有更胜的迹象，我们进去吧。”
——
是夜。
船夫乏了就进画舫来歇脚，让丫头在外面看着船。
船夫的丫头，从小跟着他掌船，颇为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