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为了大义。包括后来的科举。
不变法则己,一变法,会很麻烦的。例如韩琦,之前大黑窟窿他有很大的关系,然而不就是为了位子吗,赵曙在蹦在跳,韩琦能有什么办法?
到了知永兴军,也很正常。然而后来为什么掉人品了?真急啊。青苗法来了,挨家摊派,自家摊还是不摊,不摊别人说闲话,一摊等于变着法子加税。他是官户,可他家有多少宗族亲戚,能逃得掉吗?方田均税来了,这个田能丈吗?免役钱来了,按照财产交纳免役钱的,他家得交纳多少免役钱?
所以急了,开始胡说,开始摇旗呐喊。
因此王安石想先拿下这个大义。
用意是对的,可没有做到,更是低估了对手的强大。
并且这个大义没有拿到,反而让赵抃不高兴。从称喟也能看出来,王安石用了公辈,赵抃却用了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公,不是宰执。
实际王安石这么做,反不及王巨,不讲大道理,就是将这些困难摆在这里,摆到台面上来,再讲解决的方法,以及可能产生好的与不好的后果。
那么大家一起来讨论,至少能争取到许多温和派大臣的支持,如赵抃。至于文彦博、富弼与韩琦这三大受益人,将水说得点着灯也不行哪。
不过赵抃还是没有看出来,只有富弼看出来了,这小子要干嘛,变法?尧舜禹汤?
于是他前面到京城,后面就对赵顼说道:“臣听到中外之事,开始有更张,此必由小人献说于陛下。大概小人动作生事,其间有所希翼。若朝廷守静,事有常法,小人何望。
不久又说,今所进用,都是刻薄小人,小才虽似可喜,然害事坏风俗,须用醇厚笃实之人。
还醇厚啊,再醇厚下去,马上宋朝能积欠三个亿了。
这个黑窟窿,同样与你富弼不作为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且这番轻佻刻薄的话,也不是从你嘴中说出来的,要知道,你老人家多大年龄啦?
为什么?请看后来富弼退休后在洛阳修建的比洛阳皇宫还要奢侈的超级豪宅吧。一旦变法,富家同样是严重受害者。
赵顼这里也做错了,既然让王安石变法,就得给王安石铺路,文彦博在京城,不大好弄下去了。为什么又将富弼弄上来?而且王巨还说了,文韩富!
富弼最后让王安石顶下去,但经他开始,率先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与唐介无关,他还在争,王安石到了中书后,依然继续想将那个十几岁的阿云弄死,争个不休,王安石气得不行,给他戴了一个朋党的大帽子。将他活活气得背疽发作而死。这个反对乃是为了私仇。
赵抃反对乃是气王安石大言不惭。
吕诲反对,那纯粹是宋灿,何谓宋灿。就象后来某一处灿一样,看不起他处人。实际宋朝南方提供财赋。北方提供兵源,是完美的组合,大家都有贡献。但正是因为这些宋灿,弄成了地域性的攻击,导致国家不和。
这些反对声音都是站不住脚的,只有富弼这次反攻,最终形成了严重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