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把东西给他。”肖飒指了指手里的文件,“但……”
在邹允回到病房后,他去问过了,医生说邹允的突然失声大概率是受了刺激。
他怕自己又再刺激到邹允。
“你……”沈笃看着肖飒,神色复杂。
他向来游戏人间,是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很少会像现在这样,欲言又止。
终于在不小心掰断了手里那支无辜的香烟后,他才叹了口气向病房的门边走了过来。
“我帮你拿进去。”
病房大门被人敲响,邹允还是本能地将身体朝唐堂身后缩,直到门外沈笃的声音说了句“是我”,他浑身紧绷的肌肉也没有放松多少。
房门打开,进来的只有沈笃一个人,他长舒一口气,可房间里的气氛并没有比来人是肖飒好太多。
他怯怯地抬眼,看着在沈笃和唐堂的对视间逐渐凝固的空气。
记忆里肖飒好像说过,唐堂跟沈笃……
这么看来是真的?
沈笃抬着他那双妖孽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盯着唐堂,可捏着文件袋的手指节已经泛了白,半晌后突然低头笑出了声。
“别这么紧张嘛——”
唐堂的神情明显没有放松,低头看了眼邹允拽着自己衣角的手。
“有什么事,你跟我出去说。”
“没事儿。”沈笃颠着手里的文件袋上前几步,指了指邹允的方向,“找他签两个字而已。”
他走到唐堂面前停下,递上手里的文件袋。
“股权转让协议,包括了之前肖震云的遗产,和之后肖震峰的部分股权;肖震峰那部分还有些后续手续没有完全厘清,全部搞定后会一起转移到邹允名下。”
那也就是说……
唐堂疑惑地接过文件,“你之后……”
“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