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卿走神,直到谢渊叫她名字。
“成卿。”他说,“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成卿点头,笑得端庄。“当然可以。”
谢渊也笑:“你也可以叫我谢渊便是。”
她点头,叫他谢渊:“中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谢渊笑着道:“中原啊,中原很繁华的,同河越很不同。我住的城市,没有很多山,只有很多水。”
成卿听着,是很不一样。河越没什么水,大多是山。
谢渊又道:“等日后你同我一起去了,你就能亲自看看中原了。”
成卿笑容很淡:“谢渊,你喜欢我吗?”
她问得这么直白,谢渊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他点头:“是,卿卿很可爱。”
成卿也笑:“嗯,谢渊也很讨人喜欢。”
谢渊道:“我们中原的女子,很少会这么直白地表达感情。”
成卿疑惑:“可是不说的话,那谁知道呢?”
谢渊说:“做啊。可以有很多中表达方式,譬如说,送自己做的手帕,送画送诗。”
成卿道:“这些我们也会做啊,不过是在说出来之后。”
谢渊觉得她天真可爱,似乎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他们那日说了很多话,从中原的风土聊起,发散到方方面面去。一直聊到太阳落下,他们才意犹未尽地回府里去。
回到府里的时候,刚好碰见成戚在门口,似乎要出门去。
谢渊和他打招呼:“成兄。”
成卿也跟着叫他:“哥哥,我们回来了。”
成戚淡淡点头:“嗯,想来你们相谈甚欢,我也就放心了。我还有旁的事,要忙,先失陪一下。倘若谢兄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简伯。”
谢渊点头,同他告别。成卿看着成戚上马车,出了门去,马车的背影也消失。
谢渊又和她说话:“成兄实在是很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