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凰璃醒来,穿好衣服,出府,上马离去。
在两国使者到来前,她还可以回军营瞧瞧。昨天一天都没有管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
尽管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但又不排除会发生,还是去一趟为好。
据探子回报,两国的使者最早也要等晌午后才能够抵达渊城,现在时间还早。
此时两国的使者已然“不期而遇”,两对车马同时前进,一红一黑,红色的一边是祁阳国的,黑色的一边是南辕国的。
坐着两国使者的马车相隔仅一米左右,马车的帘子并没有被主人拉开。
“阁下是南辕国的太子燕启寒吧。久仰大名!”
“不敢。你一定就是祁阳国的太子炎麟阳了!祁阳国有如此气势的也唯有你了。”
帘子根本没有拉开,就说得这么,这客套话还真是“客套”。
说是久仰大名,实际上完全没有交集,也没有什么突出的成就可以让人顶礼膜拜的。
说是气势非凡,连人都没有见到,怎么能够看得出来。
说白了就是官方版的“睁眼说瞎话”,说得文化一点,就是低配版的“商业互吹”。
但是两人并没有将这放在心上,这种话他们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早就麻木了,再听,已毫无感想。
炎麟阳:“合作,如何?”
燕启寒:“合作什么?”
炎麟阳:“你知道的,暝渊国。”
燕启寒:“不知。”
炎麟阳:“你们想反悔?!中途退出?就算现在退出,也改变不了你们已经站在了暝渊国对立面的事实!”
燕启寒:“不会。”
炎麟阳:“呵!怎么不会!既然敢同意将今年的地点改为暝渊国,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都上了一条船,你们想要跳河吗?!而且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去探一探它暝渊国真正的实力,你敢说如果暝渊国真的外强中干,你们会没有一点想法?”
燕启寒:“父皇的决定,我不敢妄加揣测。”
炎麟阳:“所以你们南辕国到底站在那一边?又或者你们想要保持中立,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