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人都已经死了俩了。陈金发一脸凝重,想说这个关头也只能硬着头皮再访吴山居,已经没了的人就多给点钱安顿好他们的家人,还活着的人只能先保护起来。他看了一眼一脸惊恐又一言不发的妻子,瞬间披起衣服带上涉事的人,马不停蹄的便往吴山居赶去。
青渺本身已经睡下了,迷糊中被吴邪强制开机的从被窝里拽起来,若不是看在这个是给自己发工资的人的份上,她是真会把吴邪按在地上打一顿再说。
“小三爷我谢谢您呐,明明一把年纪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幼稚?”缓了好久终于回过神的青渺忍不住吐槽到,真是,只要回到吴山居她就没有安生的日子可过,不是被吴邪整得神经衰弱,就是被刘丧坎肩给气到自闭。
想来还是外派的日子舒服些,最起码可以避开这几个活祖宗。
“别那么早睡,起来。”吴邪迷眼笑到,“给你整点活干,工资随你开。”
青渺从来不会跟钱过不去,直接伸出三根手指:“三倍工资,宵夜补贴,外加明天休假,少一样都不行。”
“成成成,再给你加两倍工资!”吴邪一个摆手随即正色到,“只要你去拦人就可以了,拦得越久越好。”
青渺不解的眼神就此放大:“就这儿?”
吴邪一个点头:“对,就这儿。”
于是乎,某人端着一桶吴邪早就叫好的芝士棒外卖骑坐在吴山居门口的石狮子上吃呀吃,只是这东西还没吃完,人倒是让她给等到了。
青渺真是净得张起灵真传,除了不爱过问是非外,连人名她都没记住几个。然而吴邪也只告诉她在门口等着就是,也没告诉她等的是谁,想必,应该是匆匆而来的这几个人吧?
“站住。”青渺像只吃饱了打盹的懒猫一样趴在石狮子的头上一动不动,嘴里叨叨叨的说着,“吴山居已经打烊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
“明天?!”陈金发一个握拳,想了想接着说到,“我知道这么晚上门来打扰实属冒昧,但有些事情是真的要来请穹祺当家帮忙…”
青渺直接打断到:“不帮,没空。”
理亏在先所以陈金发有气也只能憋着,但是为了自己属下的安危,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到:“现在也只有穹祺的当家能救我的属下了,错不在属下在我陈某人,希望穹祺的当家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那些无辜的收下。”
林夕出了事,陈金发默认就是罗雀搞的鬼,毕竟时常跟在林夕身边的只有罗雀一人。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属下描述的关于那个人的长相,和罗雀简直天差地别,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总之死马当活马医吧!
诺梵没有早睡的习惯所以刚好赶上这波热闹,倚在门后的他是一脸不屑的,想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那股打人的狠劲哪儿去了?现在还不是怂得像条狗一样来这里求人。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是打开了大门,毕竟陈金发都上门求人救他的属下了,这证明他还算有点人性,换做其他人,说不定那些出事的属下可能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门是从内向外打开的,所以青渺就这么按兵不动的看着,毕竟人从吴山居里来,不是常住人口那就是吴山居的客人,没理由喊打喊杀。然而在看清开门人的脸后她却有点懵了,想说这人有些面生,好像,不认识。
眼见有人出来陈金发是心头一紧的,可当那个涉事的属下看到那人的脸后便发疯似的往后退,好不容易被其他同伴给按住才停止无谓的挣扎。
而诺梵只是一脸不屑的盘腿往门槛上一坐:“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扰人清梦?!”
陈金发虽不言不语,可还是忍不住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人,直到看见了坠在他胸口的那个铜铃后脸色骤变。那不是普通的铃铛,是个养蛊的容器,也只有铃铛的主人晓得该如何驾驭那玩意儿。然而,容器内的蛊是护主的,沾染者,非死即疯,恐怕那俩伙计是碰到了这玩意儿才死于非命的吧?
“手底下的伙计不懂事给高人添麻烦了,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陈金发颔首道歉,“还请高人高抬贵手放不懂事的伙计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