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藏海花的味道!我不会记错的,真的是藏海花的味道!!”林夕一副极力回想事情的样子,却又有些语无伦次到,“奇怪,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距离上次见到藏海花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如今从林夕嘴里蹦出这个词,罗雀难免心里一惊,可还是出言安慰到:“如果实在想不起来就先休息一下,至于这个救你的人,放心,我会帮你找回来。”
人是肯定没有走的,还在吴山居,待罗雀安抚好林夕让她接着睡下去后,他终究还是来到了张日山住的地方。只不过在门前的时候就站了住,因为那个人看样子是早就站在那里等他了。
“三个加起来200多岁的人了……”苗族少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盘了一下手,“居然还能这么不小心?”
罗雀没理会他的质疑,转而问到:“会长情况怎么样了?”
“拉了个十来公分的口子要是放在地面上那也是够呛,更别说地底下上来了。”苗族少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玻璃小瓶子丢给罗雀,“幸好不是什么高端玩意儿,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那瓶子里装着一坨跟果冻似的东西,看着像深褐色的咖啡果冻,看样子这就是从张日山伤口里□□的东西。
“谢谢。”
“别说什么谢不谢的。”苗族少年摆了一下手,“话说回来,那小姑娘到底得罪了谁?”
终于,扯到了重点上了。罗雀虽然有怀疑的对象,只不过没有证据又怎么去找人算账?不过看苗族少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罗雀便反问到:“会长的意思呢?”
“兴师问罪啊。不过我也劝了,让他老人家再等几天,等他家有人生不如死了,自然也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了。”苗族少年走近罗雀,满眼意味深长,“啊,不过如果忍不住自我了断了的话,那我也没辙。”
罗雀的表情是冷漠的,但他的心却是微微一紧,想说为什么这人畜无害的皮囊里居然有颗这么可怕的心?而且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所以让他们死,这才是你的目的?”
苗族少年这下不说话了,反倒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随后竟一副委屈的口气说到:“啊,谁叫他们要打女人的?活,该。”
“这站在外面聊得开心啊,要不进来坐坐?”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却发现张日山现在门口一脸和蔼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