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喂了一粒瓜子仁到花姐的嘴里:“不是试探,只是遇到了一点事,一时想不通而已。”
“何事?”花姐抹着眼泪,“这世上还有爷想不通的事?”
“我攻击一个女人的胸口,她明明有躲开的能力,偏偏不躲开,是为何?”迟夜白看向花姐。
花姐嗤了一声,“爷,换了别的男人,我说不准,可如果那人是,大多数姑娘家都是愿意被您轻薄的,不是对您有意就是想要您负责。
那些对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女人,不躲开不扇您几巴掌,难不成任由您这个登徒子占便宜,图什么呀?”
“图什么?”迟夜白混乱的思绪被一语点破,陡然清醒过来:“我明白了。”
花姐不明所以:“爷,您明白什么了?”
迟夜白不语。
花姐盯着迟夜白脸上依然残留着的巴掌印,诧异不已:“还真有打您耳光的姑娘,那女子是谁呀?”
迟夜白顾左右而言他:“以后就知道了。”
他从袖口掏出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纸出来,递给花姐:“再找几个容貌姣好的姑娘过来,按照这上面的要求重新调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