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凯斯托领主的特使,阿哥尔隆堡的大厅内一片死寂。
军官们有些诧异地看着肯特伯爵,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领主居然会答应凯斯托的这个要求。
“大人,一旦葛瑞福斯和雷兰德的三万大军南下包围这里,我们即使想全身而退也难了。”雷萨里特提醒道。
肯特思忖半天没有说话,其他的军官也不敢出声打扰到自己领主的思路。
突然肯特抬起头来看向班达克和德赛维:“我们的弓箭和弩箭还有多少储备?”
“足够我们使用一段时间了,大人。”班达克犹豫着回答道:“但是守在这里真的明智吗?”
肯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吩咐雷萨里特和马尼德立刻带人去准备滚木和礌石。
“尽可能多地修复和回收战场上能找到的箭矢。”肯特叮嘱德赛维。
肯特伯爵既然询问了弓箭的数量,那就意味着伯爵大人已经下定了守城的决心。于是其他人便不再多言,默默地去做准备工作。
肯特伯爵麾下的斯瓦迪亚军队占领阿哥尔隆堡的第四天傍晚,第一支罗多克军队出现在了城堡视野范围内。
这是一支两、三百人组成的队伍,大部分都是徒步的长矛兵和弩手,绿底的旗帜上满是黄色方格。
“是瑞齐森伯爵的军队,来自格鲁恩沃德堡的援军。”班达克这样告诉肯特,并且忿忿不平地表示:“我在他的军队中服役过,该死的流鼻涕少爷就是他的亲戚……”
肯特并不打算坐以待毙,他要趁对方立足未稳就给予他们致命的打击。
于是肯特立刻命令法提斯集结骑兵,带领艾雷恩、贝斯图尔和尼扎冲了出去。
显然瑞齐森伯爵的军队没有想到对方的行动这样迅速,连日的行军让罗多克的士兵们疲惫不堪。他们甚至还来不及设置尖刺木桩和拒马,斯瓦迪亚的重骑兵们已经冲到了眼前。
黄昏的余晖洒在战场上,如同血与火的交织。斯瓦迪亚重骑兵如疾风骤雨般从地平线上疾驰而来,马蹄如雷,尘土飞扬,每一匹战马都仿佛背负着战争的怒火。他们的铠甲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长枪与长剑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罗多克的士兵们在长官的催促下迅速集结成阵,如磐石般屹立,他们的盾牌组成了一道道坚固的防线。面对骑兵的冲锋,他们并未退缩,而是紧握手中的长矛和战刃,准备迎接这如潮水般的冲击。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刚毅,仿佛能穿透铁骑的铠甲,直抵敌人的灵魂。
随着斯瓦迪亚骑兵的冲锋抵近,战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斯瓦迪亚的骑兵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罗多克人的防线发起了猛烈的冲击。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将防线撕裂,罗多克的阵线却如同山岳般屹立不倒,用盾牌和长矛筑起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骑兵与步兵在战场上展开了殊死搏斗。斯瓦迪亚骑兵们凭借着战马的速度和冲击力,不断试图突破罗多克长矛手的防线;而罗多克人则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勇猛的战斗精神,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骑兵的冲锋。
在这场战斗中,双方的士兵都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毅力。他们为了信仰、为了荣誉、为了家园,奋不顾身地投入到这场残酷的战斗中。无论是斯瓦迪亚人还是罗多克人,他们都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英雄。
骑兵们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马蹄声震天动地,尘土与鲜血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
罗多克的步兵们虽然顽强抵抗,但面对斯瓦迪亚重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和灵活的战术,防线开始逐渐动摇。斯瓦迪亚人利用战马的速度和冲击力,一次又一次地突破罗多克人的防线,长矛与长剑在夕阳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