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舒犹豫了半天，她的心跳声格外亮，似乎超越了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
陈姿亦高跟鞋不知怎的，脚一崴，身子向宋寒舒这边倾去，祝励铭伸手拉住了她。
宋寒舒往后退了一步，恰好站在了厉飞旁边，她低头微微一笑，“你好，我是宋寒舒，厉总的朋友。”
祝励铭原本冷漠的眸子忽然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撒开扶着陈姿亦的手。
王秘书说的没错，宋寒舒喜欢厉飞，而且，王秘书仔细考古过宋寒舒的朋友圈，从三年前她就开始转达关于厉飞的报道，一天不落，从编辑到总裁，宋寒舒每一条都留言。
厉飞看着宋寒舒，眸子温柔缱绻，“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寒舒姐，你认识祝励铭？”赵之意凑过去八卦。
她现在还没看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觉得是大型修罗场。
厉飞语气平淡，“祝总是寒舒的前老板。”
赵之意拉着宋寒舒回到了隔壁包厢，厉飞也去坐了一会儿。
赵之意发现厉飞对宋寒舒很殷勤，“厉总，这么巧，你在这里应酬？”
“对，给网站一个作者谈了全渠道推广的项目。资金有点问题，不顺利。”厉飞坐在旁边，和宋寒舒有一段距离。
赵之意推了宋寒舒一把，想让她离厉飞近一点，“我们家寒舒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机会啊？对了，营销号的消息你看到了吧！这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吗？厉总有女朋友吗？”
宋寒舒松了口气，原来赵之意也是这么想的。
“我这么多年心思都在作者身上，哪还有时间谈恋爱。”厉飞苦笑，“这次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推广机会。”
赵之意搂着宋寒舒的肩膀“正好，我们家寒舒也没有男朋友。”
宋寒舒坐在那里憋得慌。她已经毫无心思吃吃喝喝了，她决定出去透透风。
下了一楼，站在门外吹风。
她比谁都清楚得到利益有多么不容易，也清楚和厉飞传绯闻，不需要花钱就可以走红，这种感觉听着奇怪，可是谁会在意过程。
何况她什么都没做，传闻是营销号捏造的，她不过是没有回应。
道德谴责……算了，都沦落到这个程度了，还在乎什么道德谴责。如果祝励铭某一天提起离婚，她就要立马卷铺盖走人了，比起道德现在更应该想一想怎么赚钱。
她的书有了曝光量，再加上稳定更新，收入一定会增加的。测试数据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方式吗？她写的也没那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