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工作期间就不喝酒了。”武元锐摇头道。
“元锐同志,这都下班了,适当喝点也没什么,只要不喝醉,不耽误第二天的工作就行了嘛。”苏华新笑道。
“苏書记,还是不了,这也不合规定,而且您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岗位比较特殊,很可能随时都会有突发事件,通常都是要24小时待命的。”武元锐笑着婉拒。
“师兄,您是不知道,元锐同志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干部,这一点我已经领教过了。”徐洪刚笑着插话。
听到徐洪刚的话,武元锐脸色有些不大自然,他哪里听不出徐洪刚这话夹枪带棍,可不是在夸奖他,而是暗含讽刺。
苏华新笑道,“坚持原则是好事,咱们组织就需要多一些像元锐同志这样的干部嘛,洪刚,那咱们也别喝酒了,大家一起喝点饮料就行了。”
徐洪刚笑着附和,“师兄,那就听您的,喝饮料。”
徐洪刚说完还多看了武元锐一眼,“元锐同志,你的面子可真大,连我师兄都要跟着你一块喝饮料。”
武元锐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徐洪刚的眼神很是无语,靠,徐洪刚一口一个师兄,听得人心里真是别扭,这是巴不得别人不知道他和苏华新是江东师大的校友,还是故意挂在嘴上时刻炫耀显摆?
武元锐心里腹诽着,就听苏华新道,“元锐同志,以后有机会,咱们应该多走动,我对江州市的工作一直很关心,郑書记亲自点名把你调到江州市来,那是对你能力的肯定和信赖,我希望你能在江州好好干,不要辜负郑書记和省里的期望,当然,我个人对你也是有很高的期待的,江州是个干事业的好地方,省里边对江州市也愈来愈重视,元锐同志你在这里一定能大有作为。”
武元锐忙站起来道,“谢谢苏書记您的鼓励,我一定兢兢业业尽职尽责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苏华新笑呵呵道,“坐着说嘛,瞧你又站起来干嘛,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见外。”
听到苏华新这么说,武元锐面色古怪,他知道苏华新这是在招揽和示好,但这态度是不是也太急切了?双方离自己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似乎看出武元锐的想法,苏华新淡淡地笑道,“元锐同志,咱们都是组织的干部,是同志关系,我说咱们是自己人,你觉得对不对?”
“……”武元锐一下语塞,苏华新这话愣是让他无从反驳,关键是他也不敢反驳,而且他不能否认苏华新这么说没错。
见苏华新盯着他,武元锐只能点头道,“苏書记您说的没错,咱们都是组织里的干部同志,也都是组织这个大家庭里的人。”
“嗯,没错。”苏华新笑了笑,“是自己人就好办事了,元锐同志,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不当说。”
武元锐心头一沉,已然猜到了下文,脸上不动声色道,“苏書记您请说。”
苏华新笑道,“元锐同志,我已经听洪刚说了唐云天的事,这臭小子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也容易做一些欠缺考虑并且不成熟的事,这次他干出那种事,委实是该严厉批评,元锐同志让人把他抓了,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也该给他一个深刻教训,让他長長记性,这样他今后才不敢再犯浑。”
“嗯。”武元锐轻点着头,苏华新这么说,武元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只能如此回答。
“元锐同志,对小孩子咱们还是以教育为主,毕竟小孩子做事不成熟也容易欠缺考虑,咱们应该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你认为呢?”苏华新继续道。
武元锐沉默起来,苏华新把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他除非答应开口放人,否则无论如何都会得罪苏华新的,但他又怎么可能答应对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