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表情像吃了苍蝇一般：“方恬，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呢。”
方恬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好的，用鲜血供奉神像三个月，建立契约关系，就能心想事成的吗？
她已经严格按照大师的说法照做，并且给李茂喝下了符水，他为什么没有爱上自己！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想到这，方恬恶狠狠地看向殷灵：“是你干的好事？”
殷灵大方承认：“是我，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这么执着。”
“甜不甜要试过才知道，再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如果他没那么早结婚，一定会爱上我。”方恬冷哼，“而且我找人算过，我们八字特别合，他就该是我男朋友。”
随后她又对着李茂深情表白：“茂哥，我喜欢你，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你关心我，照顾我，在我感冒的时候会嘱咐我多喝热水，给我感冒药，还会带点心给我吃，而且你也说过爱我的......”
李茂越听眉头皱得越深，连忙打断她：“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
“就之前，你对我说晚安，你不知道吗，晚安就是爱你的意思。”方恬一脸痴迷。
李茂很是无语：“我解释过无数遍，在工作中指导你，只是基于同事的本分，感冒药也只是刚好我有，随手给你两片，还有什么点心，那是我老婆做多了，让我带到公司分给同事吃，分你们之前我都说过的。”
“那什么晚安，就是一句普通的问候语，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李茂无奈至极，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举动和正常社交行为，会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如果早知如此，他一定离方恬远远的。
可方恬依然固执地摇头否定：“不可能，你就是在暗示我，你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呢。”
白佑年闻言忍不住向李让吐槽：“卧槽，她好不要脸。”
这逆天言论，饶是他脸皮再厚都说不出口。
“嗯，我以前只是听我哥说，今天一见，果然奇葩。”李让附和道。
他终于知道李茂以前为什么那么烦恼了，碰到这么自以为是的追求者，如果不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他可能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