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以前在M国的时候没有出现的情况，毕竟陈老的大本营在M国，而他的手还没有这么长。
华国。
可不是他一个老头子说了算的。
但这种落差让林秋也清醒了一点，同时羞恼无比。
助理忐忑不安的站在她身后。
她们现在就在地下三层。
虽然地下三层现在安静的很，也没什么活动，可这里环境压抑无比。
“林小姐，不然，不然我们还是走吧。”她忍不住腿软。
林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突然笑了起来。
“阿芬。”她叫了一声小助理的名字，“我记得，你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是不是？”
“身边还有一个弟弟，妹妹。”
“弟弟妹妹都还没被领养吧？”林秋一边说，一边握住了她的手，“供养他们读书，很辛苦吧？”
阿芬心头微跳，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磕磕巴巴回答：“嗯，嗯……”
“做助理一个月才能赚多少钱？”
“我记得你好像还生着什么病啊？”
“吃药，要花不少钱吧？”
她选身边的工作人员时，是专门挑的这种人。
穷苦，无依无靠。
也好方便她拿捏。
只要给钱，她们什么都愿意做，即便有的时候她稍微过分了那么一点点，但这群无依无靠的人，也不敢在外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