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钱好赚,委座的欢心可不好拿呀!
特务处的一号、二号人物同时认定的事情,自然就不能被更改。
所以马上,电讯科便以最高等级的密电形式,将两位处座的意见传递回武汉站。
不过电报传回武汉站时,也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巩万年因为时间有些晚了,再加上要随时等候来自总部的电文,所以就在站里休息的。
电文送来后,巩万年看到总部同意了陈应飞的请求,心里也就踏实了一半儿。
至于不踏实的另一半儿,则是前去抓捕鄂省党部委员施宏裕的人们到现在还没传回消息来。
这让巩万年的心还是有些悬着,脑海中总是会冒出一些负面想法,担心这个施宏裕察觉到武汉站的行动,于是趁机逃走。
施宏裕是CC系的干将,也是党务调查处出身,他对于特务工作极为熟悉,但凡有一点儿不对劲的苗头,就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且,如果不能当场将他抓捕,让他溜走的话。
凭借他和陈氏兄弟的关系,CC系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施宏裕,避免他被特务处抓走。
之前的沪城二号人物邱文石投敌叛国一案,已经让CC系被上面严加斥责,党务调查处的徐处长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儿被撤了职。
如果不能将施宏裕抓住,那么特务处将丧失一次绝佳的打击党务调查处这个老对头的机会。
这一点,是戴老板不能接受的!
正当巩万年的心里七上八下时,在同一时刻,武汉站行动队长鲍晋鹏变装成一名人力车夫,他蹲在一辆黄包车旁边,双眼死死地盯着不远处一家私人俱乐部的大门。
旁边,同样扮作黄包车的两名行动队员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俱乐部,一刻也不敢松懈。
“队长,咱们要不要派人,想法子进去看看!”
“这个施宏裕到现在还没出来,他该不会是逃了吧!”一名队员有些焦躁的问道。
鲍晋鹏摆摆手:“不行,这是私人俱乐部,没有凭证,人家根本不会让你进去。”
“更何况,咱们把俱乐部周围的几条街道都监视起来了,他施宏裕就算是想逃,也不可能避开咱们的视线。”
“再等等吧,现在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我估计他们该出来了!”
“对了,现在几点了?”
黄包车夫是不可能买得起手表的,所以鲍晋鹏在假扮黄包车夫时,就把自己那块进口的瑞士手表放汽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