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明儿你还得去趟姿容堂。看除了细料,还有什么问题。”余小乔轻弹吉他,说道。
老木晃尾巴,踱方步,“中啦,咱们还是尽快找到九金鼎,回去吧!”
“李凌琰已安排人去查,等消息。”余小乔淡淡一笑。
老木“哦”一声,哼着小曲走开。
余小乔心里没着没落,总感觉姒文命那出了大事。
果然,之后几日,姒文命没有来过。
但,差人将三七等上好细料送来,还有张字条——近日有事,南下柳州,一月后归。
老木细细察看一番,问题主要出在细料质量,还有入夏细料保存不当,也有些变质。
余小乔立刻着人在院中挖地窖,用于夏季储存。
余小墨将这月账细查一遍,细料价格和实际,生生差出六千两。
午后,几个凶神恶煞之人到店里,点名找老刘。
老刘谎称是亲戚,领人出了姿容堂。
余小乔只觉有蹊跷,跟上去。
原来,几人是吉祥坊打手,老刘欠赌资五百两银子,今儿上门讨债。
晚上,余小乔着男装,同余小墨去吉祥坊。
赌坊,规模不小,上下三层,装潢雅致,别具特色。
二人一进门,墙壁上挂一幅巨大男子画像。
画像中人,好似见过,淡定从容的微笑,银票点烟的动作。
余小乔有些恍惚,那神态动作,竟像极赌神发哥,妥妥澳门赌场既视感。
她尚未回转心神,但见场中掷骨都为女子。
慢束罗裙半露胸、参差羞杀白芙蓉。
余小乔翻滚思绪,这不是艳丽开放的盛唐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