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逍遥不羁、自在如风的快意!

    此后,余小乔依旧弹不行、画不成,但课上课下肃静许多,鲜少听到窃窃私语的嘲讽,倒多了些许好奇与一丝惧意。

    姒文命同李凌琰似商议好,每晚轮流教她作画和弹琴。

    当然,李凌琰自是不敢再教余小乔弹琴,选了教画。

    又到休息日。

    余小乔和余楚婉,早早回了相府。

    余小乔面带倦意,“老木,你整日叼着这小盂鼎,有什么发现没?”

    “这青铜冶炼水平远超这个时代,但看纹路质地又确实是新朝产物。我试了很多种血,猫血、狗血,兔子血,连耗子血都试过了,皆不成。人血也试了些,也不行。莫非,只有你的血可以?!”

    老木两只前爪扒在小盂鼎上,深邃狗眼忽闪着。

    余小乔望着小盂鼎,未敢拿起,自上次穿越反噬后,对它产生了应激性恐惧反应。

    一见到,浑身都疼。

    “当当当!”

    屋外一阵敲门声响起。

    余小乔开门,余小墨抱大包小包立在门口,微微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牙齿。

    “最近寻到的好吃食,全给姐姐留着呢。”

    “生意如何?可出了乱子?”余小乔从那些吃食下面抽出压着的账册,幽然翻着,轻声问道。

    “胭脂铺子属咱们好,好多客人从远地方慕名而来呢。新推的男子系列很受达官贵人欢迎,天都城一客人通过邮驿买了个遍,他还给您来了封信。”

    余小墨说着从怀里掏出递与余小乔,俨然小当家,沉稳老成又不乏俏皮。

    “记账方式尚需调整完善,记账和出账分别记录,表头可这样……”余小乔接过信随手放到一边,自案上取出笔墨,在纸上描画着。

    余小墨认真看着,学着,问着。

    看完账后,余小乔检查了余小墨的课业、武功。

    令她惊诧的是,余小墨不仅学业进步很快,功夫更是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