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觉啧了一声：“我就是再没品，也不会对一个小丫头片子下手。”
况且林殊流按照辈分，不得喊他一声爷爷？
他想着那么好看的小女娃喊他爷爷，脸上就忍不住露出姨母笑。
对面那人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那你上次还在游乐园对林殊流出手？”
“怎么会，我就是去试试我孙女的虚实而已，而且就那些垃圾，也想伤到我乖孙女？”
封不觉脸上露出非常自信的笑容，哪怕林殊流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他一面，已经一口一个‘乖孙女’的喊上了。
“你……”对面那人的表情更加复杂：“你根本就是疯子吧？”
这句话说的很诚恳。
封不觉瞪了他一眼：“放屁！你才是疯子。”
他又端起茶杯喝茶，先吹了几下，才又嗦了一口，还是有点烫，不过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又沉默了一会，对面的人道：“所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把水搅浑了，现在帝都的水越浑，我们能得到的收益最大。”
“你想在帝都对林泽川他们下手？”
封不觉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傻逼吗？在帝都对他们下手，我不想活了还是你不想活了？”
忍！
对面的人压下心底的火气：“你这些年没少对牧家出手，他们落魄成现在这样，这里面和你脱不开干系，所以你是站在四皇子那边的？”
封不觉看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白痴了：“四皇子母家势微，新势力那边想扶持他，不过是想推一个傀儡皇帝上位，那些家族什么德行，你不会不清楚吧？”
“那你准备站在哪边？”
“当然是五公主了。”
五公主喜欢林佑景，这些年明里暗里都偏向第十九战区。
“你不是想害死林泽川吗？你上次还说想让他去给皇帝陪葬的！”
“有吗？我不记得了。”封不觉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