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站在斯内普办公室的门口,抱紧了怀里盘子本。她深呼吸几口气,心里发怵地抬手正要敲响橡木门。
“怎么,还要老教授请你进来?”
斯内普阴沉又冷淡的声音在门后响起,阿芙洛被他的声音吓得心中一颤,也不敢在犹豫。忙敲了三下房门后,推门而入。
斯内普一年四季地穿着他那标志性的黑色长袍。因为坐着的缘故,长袍平铺在地上。而斯内普正皱眉低头凝视着手里的羊皮纸。
应该是谁的作业。
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就知道那篇作业简直就是“依托答辩”。
斯内普没有告诉阿芙洛她要做什么,阿芙洛也不敢乱动。万一触碰到他的霉头,她可没有邓布利多那样的“及时雨”!
“哼!坎贝尔小姐是过来当雕像的吗?”
又来了!
熟悉的阴阳怪气,虽迟但到!
“教授,需要我——”
“坎贝尔小姐不是很聪慧吗?能说会道,比如自己说说看。”
斯内普头也没抬地在羊皮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随后将它扬手一扔。
“我帮教授——批改作业?”
阿芙洛握紧盘子的边缘,迟疑地开口,神色上充满不确定。
“哼!坎贝尔小姐倒是看得起自己!”
阿芙洛想到自己一年级时的魔药课成绩,确实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了。
“今天晚上,将那桶鼻涕虫处理好。”
阿芙洛顺着斯内普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铁桶正在蠕动的鼻涕虫。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适。
但又害怕斯内普的责怪,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强装镇定地走到铁通前,忍着恶心拿出了一条滑滑腻腻的鼻涕虫。
斯内普皱着眉余光看了一眼正在低头处理鼻涕虫的阿芙洛。
他已经选了没有丝毫难度的东西,没想到她还怕虫子,看来明天得给她再找点其他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