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铨之前与姜评猎来的幼崽,也都长大,并且繁衍后代。
本身的野性还在,只是也适应了圈养。
偶尔,也有那些不屈服牛马,挣脱缰绳,试图逃脱。
逮回来后,实在驯服不过,杀之,享用。
四年光景,孩子茁壮成长,经商肥皂,算不上日进斗金,也足够生活。
祝延曲空闲时,自制了摇椅,亲手制作,没有假手于人。
如今又接连三天大雨,心烦意乱,搬出摇椅到屋檐下,拿了三种花色的兽皮毯子,搭在小腹上。
双手轻轻地搭在了兽皮毯子上,合上双眼,静静地入睡,
这四年中,唯有农业在原地踏步以外,其他的行业如雨后春笋般成长。
郗铨戴着斗笠,用荷叶盖着的竹篮里,有六穗玉米。
走到屋檐下,瞧见祝延曲躺在摇椅上,兴许是做了噩梦,眉间轻蹙。
不适地晃着脑袋,面上有着发苦的神情。
成天忙得脚不沾地,难得看她好好躺着休息。
雨渐渐大起来,大风刮着雨水往屋檐下吹来,怕她着凉。
弯腰将她抱起,准备回卧房。
不料,把她吵醒。
祝延曲醒来后,视线渐渐清晰,看见郗铨的面庞。
声音淡淡地,“你回来了。”
“嗯,”郗铨应一声,顺势将她放下。
这四年来,她一直很平淡。
不知怎么,成婚后,尽管同床而眠,连亲吻这样小小的亲密,都屈指可数。
郗铨不是很明白,问过几回,也没问出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