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祝延曲走路有些瘸,郗铨哑声问。
“严重吗?”
祝延曲走到门口,听见这声音,没有回头去看他。
“没事。”
解衣服是假,诈她是真。
在慌张的情况下,躲他的时候。
大腿撞到土炕,到现在都酸痛,一大片淤青。
手掌撑着门框,微微回眸看他。
“你在家里养伤。”
留下这句话,祝延曲耳垂发烫。
晨间就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祝延曲打开堂屋门,前去打开门楼下。
一打开门,沈恻就径直进来,挎着药箱。
沈恻走了几步,慌不择路,急促地刹住脚。
回头看向已经进入厨房的祝延曲。
“嫂子,你手受伤了,就别碰水了。”
祝延曲探出脑袋来,手中端着陶盆。
沈恻看她不说话,视线垂下,“你的肤质,容易留疤。”
祝延曲听完蹙眉,懒得理他。
“哥,哥。”
沈恻大叫着进了堂屋,见到郗铨从卧房出来。
放下药箱,上前询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