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延曲安静地坐在那,在惦记着郗铨。
耳边突然出现沈恻的声音。
猛然站起来,看向他,眼部周围的红晕还在,眼角有着泪痕。
沈恻被吓一跳,忙站在一边。
“什么时辰了?”
沈恻惶然地回答,“快酉时了!”
祝延曲沉沉地呼吸一口气,“我们回来时,又是什么时辰?”
沈恻迟疑了一下,抠着脑门,眼里有着疑惑,“差不多……”
话也不等他说完。
空气中忽然飘来刺鼻浓厚的血腥味。
猛地转身,去看从门楼下走进来的郗铨。
而跟在他身后的人有不少。
个个面色不好,满是严肃。
“哥,你回来了?”
沈恻上前,面前却伸来一只手,把他隔绝在外。
看着浑身是血的郗铨走向祝延曲。
忙拍打了一下脑门,挤过人群,回家去拿药箱。
郗铨有诸多疑问,满手的血迹。
正从指尖,一点一点地往下滴落。
在青石板上,晕开,成了暗红色的圆点。
祝延曲早就把孩子打发进屋里。
不叫他们,是不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