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他四年,这是不争的事实。
祝延曲不想多做解释。
望向郗铨,轻微眨着眼眸。
手肘撑着桌面,指尖弯曲,指腹揉着胀痛的额头。
“郗铨。”轻喊他名字。
“嗯。”
得到是他温柔的回应。
祝延曲侧身,去看身后的竹柜子,摆满了不少竹罐,上方有标贴。
什么名字,哪年哪月装进去的。
一眼望去,精准地找到了想要的种子。
起身前去拿了贴有苦大豆和苦玉米,嘉庆二年收获的。
走到了郗铨的身边。
“我记得,嘉庆二年,收了不少的大豆和玉米,供给养殖场里的牲畜。”
郗铨视线停留在她手中的竹罐,伸手触摸了一下。
“嗯,仓库里还有百十来斤,牲畜不再吃了之后,就一直存放在那。”
祝延曲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有些年代感的竹罐,表面还泛着青色。
她转身,在嘉庆三年那一排,拿出不怎么苦的大豆和玉米种子。
郗铨跟过来,站在她身边,看她心思沉重。
“你想要做什么?”
嘉庆三年的大豆和玉米,不算太苦,可还是难以下咽。
郗铨思考了一下,“嘉庆三年的,在仓库里放着的,也是微苦。”
他注视着祝延曲,接着往下说,“四年的,可以食用,但是,雨水太少,收成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