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如同钝刀子,一点一点割在身上,疼痛到要命。
宁死,二字,在脑海中徘徊。
祝延曲咬着牙关,眼眶泛红,仰视着被绚丽晚霞笼罩着的郗铨。
这些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字,是怎样从他嘴里说出来,变成有毒的话的?
郗铨上前一步,“趁你现在名花无主,又无婚约,自然是要做些什么得到你。”
祝延曲右手迅速摸向挎着的布包,指向着郗铨的心口。
扳机扣动,一股冲力发出之际。
眼前的人笑着迅速侧身,巧妙地躲开了子弹。
郗铨抓住祝延曲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中,敏捷地动手将她的双手一把抓住。
小心地拿走左轮手枪,见她反抗,用力桎梏着她,把手枪放进手中,侧眸看她。
“瞧你,这么想要我死?”
“要我死,也不是不可以,起码……得花下死!”郗铨浅浅笑着。
“我这只是刚说出口,你就这么对我?哎,白白浪费一颗子弹。”
他欺身下来,手掌托住她的后脑,炽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地挨近。
“滚开,滚开……”祝延曲用力反抗,被他牢牢桎梏着双手,一点也动弹不了,先前紧咬着牙,唇角就出了一些血。
就连双腿也被他桎梏住,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现下唇齿相碰,些许血腥味进入喉间。
有些缺氧,他的呼吸,和发丝缠绕,颈间灼烧,阵阵热气涌上来,双腿也发软得厉害。
拼尽力气挣脱束缚,却被箍得越紧。
歪着头看他,眼角流下一行眼泪,声音哽咽,“你不怕遭报应?”
郗铨伸手要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却被她躲开。
听她这话,不由得轻捏了她的下巴,将脸掰了过来,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