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陵伸手去抢玄剑令,被方清涵绊倒在地,方清涵一屁股坐在张武陵的背上,“你可知玄剑令代表什么?”
“我怎么知道玄剑令代表什么?闫大叔告诉我,拿着它可以顺利进入玄心宗。”
“玄剑令是执剑堂长老的令牌,人在令在。持此令牌,可以随意调遣宗门弟子。”
“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你不仅毁了我的紫霄宝剑,还拿着玄剑令来到玄心宗,你觉得你能离开玄心宗吗?”
“掌门不是说了吗,让你放我下山。”
玄心宗掌门背起手,缓缓地离开了大殿,张武陵愣在原地,“放我走,我要下山!”
方清涵一掌打晕了张武陵,“吵什么吵,烦死了。”
方清涵扛起张武陵,步履坚定地离开了大殿,朝着远处的一座偏殿走去。偏殿的牌匾上写着“清澜殿”三个大字,庄严而肃穆。
方清涵推开殿门,将张武陵扔到床上,揉着肩膀和小腿。她看了一眼张武陵,玩味地笑了笑,走到书案前,拿了只毛笔,在张武陵脸上画起了乌龟。
张武陵皱了皱鼻子,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方清涵和毛笔,“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没想干什么,我正准备写餐单,让饭堂给你准备饭菜呢。”
张武陵侧目叹息,“你能不能放我下山?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就是报仇嘛。在玄心宗好好修炼,假以时日,你一定能下山报仇。”
“报仇?对,报仇。我下山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寻找两仪清风山,想拜清玄道人为师,让他教我仙术。”
“清玄道人姓张?”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清玄道人和你非亲非故,是你想拜师就能拜师的吗?他凭什么教你仙术?”
张武陵低头不语,心中思忖着,方清涵说的有道理,自己和清玄道人非亲非故,清玄道人未必肯收自己为徒。
方清涵看着张武陵脸上的乌龟,忍俊不禁。张武陵看着方清涵,不明所以。
方清涵避开张武陵的目光,“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在清澜殿住下,当我的徒弟。我一定会将你培养成玄心宗最厉害的弟子。”
“就凭你?”张武陵难以置信看着方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