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馆现在很穷？”锦辰问。
“是啊是啊。”安无恙点头如捣蒜，呆毛也跟着摇啊摇。
“现在青寒观已经观如其名了，连个像样的道馆宅子都没有，只能把供奉放在这房子里，这房子还是缘客送给师父的，师父在世时常说您这名字取得不好，应该叫富贵观。”
“原因呢？”锦辰问，垂眸喝了口水，“传承几百年，你们是怎么把当年天下第一观，传承成这个样子的？”
“我记得传下来的秘法宝物也不少。”
说到这里，安无恙看向锦辰的眼神多了些复杂。
他啪嗒啪嗒跑去隔间，抱了一大堆草稿纸和几本古籍，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安无恙深深叹了口气，随便翻开了一本古籍秘法摊开，“祖师爷您写的字笔走龙蛇，传承到现在实在没有人能够看懂。”
锦辰拿起看了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随后陷入良久的沉默。
原身的字，当真丑得惊天动地。
要不是有记忆融合，他也认不出来。
把书丢了回去，又看向那一堆草稿纸，看得出来为了破译这堪称绝密密码的字，耗费了不少心思。
“既然如此，那你准备些纸笔来，这段时间我便将功法重写。”
安无恙眨了眨眼，准确地抓住了关键词。
“这段时间？”
“地府有鬼王逃窜而出，我前来捉拿，需要时间来找。”
“鬼王……”安无恙愣怔，不由想起在道教协会的那只厉鬼。
那只鬼比他以往见过的所有鬼都要厉害，阴气森森。
难道就是他？
“发什么呆，你有线索？”锦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