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离开后,玛恩纳一直忙到深夜,小腹被顶弄的部分刺痛麻痒,坐下和起身都成了挑战。他打开手机搜索文件,却回想起经理发给他的照片,抱着探究或者其他无法说出口的目的,鬼使神差的点开一部耽美剧播放起来,可惜没过几秒就靠着桌子疲惫的睡着了。

    时间仿佛回到上午,玛恩纳重新跪立在将他折腾的狼狈不堪的阳具之上,恐惧的阴云笼罩在头顶,事态逐渐失去控制。

    “我对你很失望,玛恩纳,很遗憾的通知你,你已经失去了对本公司而言的全部价值,以后,就作为公司的小母马继续下去吧~”经理居高临下吐露出冰冷的话语,眉宇间只剩下冷冰冰的嘲讽。

    “等等,经理!…我…”玛恩纳焦急的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膝盖牢牢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跌坐在阳具上,插落的更深,根茎吓得颓软下来,可怜巴巴的紧贴在腿根。

    来不及逃走躲藏,门被经理毫不犹豫的扭开,几名看不清面孔的同事鱼贯而入,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强忍着好奇和鄙夷窃笑着递上文件,围绕在经理身边讨论事项,恶意和欲望丝丝缕缕的渗透过来,玛恩纳赤身裸体的暴露在这些目光下,无措的低下头,几乎在发抖。

    经理带着几人围拢过来,随手将工牌丢在玛恩纳身前,狠狠踩住蹲下来,“玛恩纳,公司的各位,之后都会好好关照你。”他站起来,按动了某个开关,退到一旁冷眼旁观。

    “呃啊啊啊!”玛恩纳惨叫出声,巨大的阳具突然剧烈的振动抽动起来,在脆弱的甬道中毫不留情的肆虐,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么,抬头看去,却只能看到几张讥讽嘲笑的面孔,居高临下对着他指指点点。玛恩纳内心一片冰凉,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破碎了。

    又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围绕上来,场景随之转换,城市的霓虹灯分外刺眼,玛恩纳身穿西服走在夜晚的卡西米尔,拿出报纸坐在街头,那些熟悉的影子一一靠近,大声质问,而他只是默默无语的浏览手中没有文字的报纸,终于,声音小了,他们摇了摇头,转过身失望的远离。

    场景再次转换,他站在公司的大门前,胸前悬挂着自己的工牌,拿起来定睛一看,分明写着牲畜证几个字。玛恩纳顿时想拔腿离开,却不受控制的向前迈步,硬着头皮走进公司。

    同事们面色如常的在工位处理自己的工作,几个同事说笑着走上来,仿佛感受到玛恩纳想要逃离的念头,逼近过来,拽住他的衣领,几下就撕碎了他的工服,将他踢倒在地上,又对着小腹狠狠踹上几脚,任其在地板蜷缩着发出呻吟。

    不知道是谁掰开玛恩纳的唇齿,将一副黑色的马嚼子强硬套入口中,将笼头捆扎起来收紧,与长长的缰绳连接,栓在主人手中。

    “驾!走走走,爬过去。”马鞭狠狠抽击雪白的膑部,扫过会阴,留下道道红痕,逼着对方在战栗中手脚并用,从公司大厅光洁的地板上狼狈的向前爬行,在地面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吁!!好了,就在这坐上去吧,小母马,敞开让大家都看清楚点。”玛恩纳被拉拽着拖行过来,公司大厅中央的地板上,赫然是熟悉的庞大阳具,工位上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不怀好意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大厅中央。

    玛恩纳本能的畏惧,瑟缩着远离庞大的巨物,却被狠狠抽上几下,拉拽着按在上面,强行对准往下骑坐,巨力之下,竟然生生吞没到最深处,“啊啊啊!太深了!呜…”他嘶叫着挣扎几下,身体仍被牢牢按在上面,在众目睽睽之下,颤巍巍的抬起前端,淡黄色的尿液倾泻而出,淌在地面。

    围观的人群叫起好来,纷纷拿起手机拍照留影,也有人皱眉将地面的污渍清理到一边。为首那人又将遥控器高高举起展示出来,得到人群的起哄。“跑起来吧小马”当气氛烘托至高潮,他将遥控开启,调节到最高档,一鞭子狠狠抽在玛恩纳的屁股上,阳具应声嗡鸣起来起来,几乎顶在人的胃袋上,难过的搅动。

    玛恩纳的双手被反制在背后,身体被周围几人死死按压在肆虐的机器上,几乎被迫完整的吃下整个。又有热心的同事拿来两根按摩棒,一左一右抵在他的阴茎上,配合着内部强烈的振动打开,从里到外一同刺激着穴道中的每个褶皱,使其高高昂起脖颈,翻起白眼,“…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停下啊啊啊啊!”玛恩纳本能的惨叫,几乎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沙哑下去。

    人群躁动起来,附近的几个男人按耐不住走了过来,架住玛恩纳的胳膊,将其拔出来,按在地上操干,扩张过穴道尚未恢复,松软的不成样子,男人们干脆将两根粗大的阴茎同时捅入,将小穴撑满。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玛恩纳的口腔挤入腥咸的肉棒,深深捅入喉管,恶心想吐的感觉顶在喉头憋了回去,等肉棒在口中发泄完毕,玛恩纳被迫将白浊悉数吞下,紧接着吃进第二根。

    身上的每个洞口都没逃过,甚至双耳都被侵占灌满,精液胡乱喷溅在脸上乃至全身,金发贴伏在额头,玛恩纳整个人湿漉漉的。几双手抚摸上根茎撸动起来,将乳头揉捏拉长,又贴上去用嘴舔咬。肉穴被两个同事占满,粗鲁的来回进出着,挤出大量肠液,金色的马尾被抓在手中,当做缰绳控制着穴口贴近肉棒。无法挤进里圈的同事自发在外围排成长队,兴致勃勃的谈论眼前的盛景。

    空气越发稀薄,噩梦毫无止境。

    男人们纷纷解开裤带,轮流献上精液,不知道在玛恩纳的身体上反复操干了多久,精液实在太多,从穴口溢出来,又被狠狠挤压回花核深处,泛起白色的泡沫。

    玛恩纳的根茎刚刚喷射完,无精打采的倒下,又被迫在爱抚中一次次直立起来,吐出稀薄的精液。男人们甚至打起赌,看谁能率先彻底将玛恩纳彻底击垮。玛恩纳的眸子失去光彩,眼睑被精液粘湿,微微有些红肿,大腿和胸肌满是细碎的痕迹,有人用马克笔侮辱性的写上了几个正字记录高潮次数,还写下其他不堪入目的词汇。一开始,他还随着操干抽搐几下,而现在,已经不再动弹。

    玛恩纳失焦的看向大厅的某个角落,绝望吞没了他的躯体,他突然回到很久以前做游侠的时候,携带佩剑登上高高的楼顶,几个熟悉的影子,说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去,昔日队友的音容尚在耳边,玛恩纳无力叫住他们,眼睁睁目送对方渐行渐远。他摸上腰间熟悉的佩剑,划过冰凉的剑柄,再次将剑握在手中,它是否还能绽放出应有的光彩?玛恩纳迷茫着思考,又将剑放开,向下眺望,城市繁华的街景掩饰住内里的腐败,默默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