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老见陈大山笑得一脸和蔼可亲,立刻开始骂骂咧咧。
“狗东西,笑成这样是闹哪样?
难道小丫头还能因为你笑成一朵花就对你高看一眼?”
主任正好站在他身旁,听到狗东西三个字,还以为韦老在骂自己,赶紧解释,“韦老,刚才不是我不帮阮同学,实在是李爱利这女人嘴皮子太利索……”
韦老正憋着一股邪火,见他没眼色撞上来,立刻开始输出。
“现在知道跟我反省了,刚才怎么不知道好好劝?
一个大男人连个长舌妇都骂不过,你还有脸了?
回去把成语词典给我抄十遍,下次再输人输阵,你就给我去守大门!”
主任心里的委屈泛滥成灾,早如此自己今日就该请假,何必非要来做什么评委?
他们的对话并不大声,所以没什么人注意到。
众人的注意力,早就被陈大山这位宗师级别的音乐家所吸引,在听他竟然亲切称呼阮星眠为眠眠丫头后,更是齐刷刷变了脸色。
阮越音只觉一盆冷水浇头。
不,这不可能……
陈大师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认识阮星眠?
称呼还那么亲切?
“怎么会……”李爱利嘴唇发颤,也觉难以置信。
这个阮星眠实在太邪门!
怎么每个大人物都认识她,而且还都跟她关系不错?
阮星眠却没理会他们的脸色,直截了当地问陈大山。
“今天我参加了南大的一场考试,弹了这首《水云涧》。
有人认为我擅自改动曲谱是对你的不敬,还对这首曲子是我们共同创作的事产生了质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