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阮景骁就来到了二楼,三人正好在走廊遇到,他兴冲冲开口,“老傅,我记得傅老太太之前找人给你定做过几套手工唐装,能不能借我?”
“什么情况?”傅斯砚还没开口,舒天明就一脸惊讶地开口了,“你小子虽然跟老傅虽然身高接近,但身材和风格完全不一样,你确定穿得了他的衣服?”
而且借衣服这种事,听起来就很匪夷所思。
至少在这之前,舒天明从没见阮老三跟谁借过衣服。
阮景骁懒得搭理他,略显殷切地看着傅斯砚。
“老傅,,说起来这件事也是托你的福,韦老答应见我,已经约在了景明轩吃饭。你们也知道他这个人年纪大,比较老派,我怕我穿着不得体惹他不高兴,所以这不是来找你江湖救急了吗?”
他记得那几套唐装虽然巧妙融入了一些现代的设计,但整体十分中规中矩,不管是用色还是裁剪都庄重且低调,用来见长辈最合适不过。
当然,主要还是现在赶制,实在是来不及了。
否则他也不会专程来这儿来找傅斯砚。
“韦老答应见你了?”傅斯砚还没说话,舒天明就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带上我,我也想近距离一睹大老的风采!”
韦老在医学生心里,可是珠穆朗玛峰一般的存在。
想当初傅斯砚还是京都医科大的学生时,就一心向往去韦老身边做事。
可不管他成绩多么优秀,也不管他托多少层关系,韦老就是不为所动。
正巧当时傅斯砚出事了,他二话不说从京都来到海城,一待就是三年。
虽然一直没有机会成为韦老的下属,但这不妨碍他对韦老的敬仰与崇拜与日俱增。
换做其他时候,阮景骁或许会答应,可今晚不行。
“我有正事要跟韦老谈,你不方便在场。”
舒天明不解,“有什么不方便的?除了你家小姑病情恶化,你还有什么理由非得找韦老不可?”
阮家小姑患癌的事是傅斯砚的人打听到的,他也知情。
阮景骁看了看他,没否认,“你就当是这样吧。”
傅斯砚敏锐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深意,一双幽深的眸淡淡望着他,“跟你这次突然回国有关?”
以往阮景骁出国都会待上一年半载,这次却只待了四个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