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封闭性太好,阿透没看清车里坐着的都是什么人,心里猜测不停。
什么意思?
难道说自己今天要治疗的病人,比解老板还要财大气粗?
又或者是解老板的长辈?
再不就是他喜欢的女人?
阿透开始好奇,不错眼地盯着车门,想要判断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结果事实很打脸,她的想法一个没准。
出来的不仅是男人,还是一个年轻人。
至于有没有钱?
阅人无数的阿透凭借直觉可以断言,这家伙肯定没有解老板有钱。
因为他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气息。
而这种气息自己十分熟悉,并且同样拥有,那既是鄙视有钱人。
吴墨余光注意到阿透一直打量自己。
不过他没有察觉出恶意,也就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地站在哪里任凭阿透观察。
解语花略有些不喜,瞥了阿透一眼。
阿透立即收敛八卦思想,恢复冷淡,询问:“解老板,哪位是病人?”
“我。”吴墨上前一步,指着嗓子慢慢开口,“伤了。”
“不是哑巴就好办,跟我进来,我先检查一下。”阿透对着解语花点点头,转身就往别墅里面走去。
吴墨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解语花正打算追过去,胳膊就被吴斜拉住了,“小花,这姑娘年纪轻轻医术行吗?要不.....”
“放心吧,她医术不错。”解语花想了想,“如果一会检查结束治不好,我们在找下一家,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国家连个治病的都没有?”
“那行吧,先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