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你发现什么事情了?”
解语花站在吴墨身后。
他微微歪着头盯着前方,察觉吴墨眼神定格在国师腰部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忍不住轻声询问。
“没有。”吴墨想都不想说道:“我就是被熏得头有点晕,真是没想到这家伙比棺材里的粽子还要臭。”
吴墨不想跟解语花说出自己想要骨笛的事情。
他太熟悉哥几个的性格了。
他们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
但凡自己碰见喜欢的东西,他们挖门盗洞也会帮自己将东西取回来。
可眼下不行。
吐蕃国师太邪性了,又带体臭,鬼知道碰他一下会不会染上病毒呢?
吴墨认为不能让兄弟们冒险。
打算亲自出手,势必要将骨笛弄到手里。
至于笛子臭不臭?
大不了用死瞎子的鞋垫包起来,给它来个以毒攻毒,反正两个东西没一个香的,就让它们自相残杀吧。
解语花见吴墨皱着眉头,摇着头从兜里翻出一张手帕递到他面前,“系上,能顶点用。”
自从内裤套脑袋上后,解语花每次下墓兜里必定会揣着手帕,已经成为了个人习惯。
吴墨见到手帕楞了一下。
不过也没说什么,接过手帕三下五除二绑在脸上。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手帕质量不错,总之感觉空气好了不少,最起码恶心味道少了几分。
他这头小动作不断,另一头国师依旧像个怨妇似的在控诉着松赞干布。
“你我二人自小相识相知,我为你放弃个人信仰拜入教中,你可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毒虫毒蛇撕咬,师兄弟的打压排挤,师傅的凌辱打骂,我可成跟你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