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大地落入昏暗之中。吃过晚饭,玛甘捷琳借口溜车,开着她的飚风牌红色小轿车出去了。
红色小轿车从中心大院门口向右拐,开上了通往市中心的道路,到了市中心,又开上了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不多一会,在一个出口开了出来,拐上了通往昌连山的碎石公路。
约摸过了二十多分钟,红色轿车在一个岔路口的一篷野草旁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来,玛甘捷琳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又钻进车里,等待着。
这个地方挨着昌连山的脚跟,就是玛甘捷琳上次驾车来此与独磨俄及和狂八千遭遇的地方。再次来此,目的与上回一样——与独磨俄及和狂八千会面,接受新指令。
他们怎么还不露面?玛甘捷琳心中正在猜疑,车门被打开了,独磨俄及钻了进来,什么话也不说,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吻起来。
她愤怒地拼命挣扎,不留意间竟抓破了他那张老树皮般的马脸。他怒不可遏,凶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驾驶位置上拽到副驾驶位置上,又拽出车外,不由分说,扔得老远,低声命令道:“给本王献身,快!”
她竭力压住满腔的怒火,冷静地说:“大王,别这样。本姑娘已是人妻,何必强逼?我的鲜血早就属于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服侍本王是你的职责,这是狂犬军的纪律,你敢违抗,本王枪毙你!”他猛地掏出手枪,顶在了她的脑门上。“不错,你已是残脔。大王我本不该再缠你。可是,本王现在是虎落平阳,隐姓埋名,人不人,鬼不鬼,连红灯区也不敢露面,只能找你过过吊瘾啦。来吧,本王不嫌你,苍蝇也是肉嘛。”
他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抵挡,最后还被他扒开了胸怀,两只肥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一下蹦了出来,馋得他只咽唾沫,忍无可忍,扑上去,一阵狂揉,又一阵疯啜,她竟然有些难熬起来,不由自主地哼哼两声。独磨俄及根本不顾她的感觉,自顾发泄自己的**,抽出一只手来,蛮横地拄进她的裤裆里……
她想反抗,可是已经有气无力。她意识到独磨俄及第一次强奸她时的那种生理反应又在她的身上显现。上回在这儿怎么没有再现呢?她非常疑惑。
她不明白,上回她的心中被基因人基因中心和华家人装满,以为独磨俄及也恶贯满盈,狂犬军再也不能死灰复燃,她可以瞒过世人,改邪归正,成为华家的一分子,成为一名真正的基因技术工作者。现在不同了,她的梦想破灭,独磨俄及阴魂不散,他和狂八千像鬼魂一般随时随地盯着她,强迫她成为王拓基的妻子,暗中与华家作梗,在贼船上站得更稳,闹的更多,心里头总有一种念头:破罐子破摔算了,因而对享受看得特别简单,以为就是玩乐,而**就是最好的玩乐,短短时间里,把第二个基因人折磨的筋疲力尽,渐渐地满足不了她了,深更半夜里,两人常常掀起被子吵闹不休……
她终于控制不住了,呻吟起来。他得意极了,猛地压到她的身上大动起来。她浪笑道:“大王,隔山跳,找不到山泉。”她在他那张马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大王,别急,光光的,款款的,有你快活的。”
他顾不及答话,胡乱扯开裤带,拽下她的裤子,将她推到那篷草上,跃上去,大动起来。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叫她怒火中烧,大发脾气——他没能折腾几下就疲软了,瘫在她的身上直喘大气。“银样蜡枪头,狗屁没用!”
“亲爱的,别生气。大王好久没做了,业务生疏啦。再来,再来!”
“跟你妈来去吧!”她抬起脚,猛地一蹬,将他踢翻在地。“本姑娘最瞧不起驴子男人,滚!”
他恼羞成怒,跳起来要揍她。她迅捷地穿好衣服,闪到一旁,讥讽道:“你空啦,还逞什么大王的威风?”
“能逞多少算多少啦!”他厚颜无耻地说。
“大王,你为何今不如昔了呀?”她讥讽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呀?本王想啊,必定是罢兵太久,缺乏操所致。来,来来!你有责任帮本王恢复强壮的。”
“哼!我的大王啊,照部下的思考,你是被霸宇宙他们涮啦。他们嫌你太亢奋,会坏蓝星人的大事,这回把你弄到蓝星球,趁机把你阉了一半,叫你这个大色魔啊,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让你再疯狂……”
“你给本王住口!”他色厉内茬,还不甘心,追着她打。她左躲右闪,不一会就把他转晕了,摇晃了一会,栽倒在地上。她折下一根树枝,在他的脸上屁股上来回磨擦着,调笑道:“大王,没那个金钢钻就别拦那个磁器活。你比我的拓基差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