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确是一个人的代号,那个人就是之前我们战家的管家。”
“啊?”陆廷筠越听越不明白了。
“陈年旧事了,我那个时候也还小,在那个老虎落网之前,我已经来部队了,对那件事知道的也很少。”
对上一辈的恩怨战君临知道的确实不算多,他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跟陆廷筠讲了一遍,听完之后陆廷筠不由得脊背发凉。
“之前爸爸还当兵时,一个犯罪团伙的头目就化身管家,潜伏在战家?之后被正法了?”
“对。”
“那依你的说法,这个老虎二十年前不就已经被执行死刑了吗?”
“是,这才是我感到惊悚的点,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伏法的一个人的代号,时隔二十年又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这的确是件很惊悚的事,陆廷筠也是沉默了许久,然后又问:“是不是这就是巧合?是这次袭击边境军区的恐怖分子,每个人身上都有密码符号,只是恰好死的那七个人身上的符号串成了这样的一句话?其实是你想多了?”
“在结果是谜的情况下,如果有了思路,就要先判断这个思路对不对,只有彻底排除了这个思路,才能再去考虑下一个思路。”
“那你如何验证这个思路对不对呢?去问爸爸?”陆廷筠问。
“不,如此捕风捉影的事我还不想让家人里知道,相比爸爸有一个人更了解这个老虎。”
“谁?”
“姑父。”
姑父?容彻?
“还在边境的时候我就想过了,我要回南城一趟,找姑父了解清楚当年整件事情,我才能判断这个思路到底对不对?”
“你要回南城一趟?”
“对,陈年旧事,电话里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必须亲自去一趟,秘密的去,对外就说我去了趟边境,染了风寒药休养,顶多两三天,不难隐瞒。”
“你一个人去?”
“是,既然是秘密得去,那就不方便带东乐和西林了,有他们两个在军中,也能更好的隐瞒我这个谎。”
“不行,这太危险了!”陆廷筠说的很坚决,“我不赞同你一个人回南城,这次的势力来势汹汹,之前冯寅那么想杀你,他都没敢直接来袭击你。
而这次的人却直接袭击了你的座驾,而且他们是死士,是打算跟你同归于尽,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什么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