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池笑得胸膛一震一震:“我是入赘的,当然得伺候你,来试试?”
她半推半就的,一起进了净房。
她或许不知道,年轻的男人气盛,会急躁,但成熟的男人不会,反而会很耐心,同时对心爱的女人有着深沉到可怕的念想。
耐心加上念想,她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软成一滩水的她捞出来,抱出水雾缭绕的净房,用大毛巾一裹,放回梳妆台前,然后给她擦起头发。
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唐挽水光潋滟的眼眸好奇地看着他,小声道:“哥哥是怎么忍得住的?”
盛池神情微绷:“水会凉的。”所以还是回床上吧。
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干头发,他捧起来一闻,仿佛埋进一团香甜的云里,他还是很镇定,拿起香膏给她。
唐挽仰了仰小脸:“脸上也要涂的。”
盛池把香膏轻轻点在她的脸颊,柔声道:“金贵的娘子。”
唐挽唔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他捧起她的小脸,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挽挽,你想不想在现代也办一场婚礼?”
唐挽眼睛一亮,“想的呀,我一直都想。”
盛池心间盛满暖意,指腹轻轻揉开香膏,嗓音缓缓,“那我们找个机会回去,把证领了,大办一场婚礼,去度蜜月,海边或者是教堂,无论是哪里,我们都可以去。”
唐挽嗯嗯地点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哥哥,我真的很高兴能遇见你。”
“我也是。”盛池深邃的眼眸装着她,如果他早知他会那么爱她,那么他当初一定会把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活生生打死。
徒手打死人而已,他又不是没试过,他不害怕杀掉该死的人,更不害怕杀死想要伤害她的人。
他给她抹完脸,俯身看着她,声音低哑:“挽挽,刚才怎么又叫我哥哥?”她咬了咬唇,尾音甜软:“哥哥没有发现吗,我依赖你的时候,就会忍不住这么叫你。”
盛池再也忍不住,就迅速抱起她,这回压进了宽大的拔步床里。
————
第一晚动静难免大了些,经验丰富的嬷嬷面不改色地守着夜,打发面红耳赤的年轻丫鬟在院子外围守着。
到了后半夜,丫鬟们都换班了,里面的动静都没停。
嬷嬷们的脸上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夫人对她们有交代,务必知道入赘的夫婿本事怎么样,能不能伺候好小姐,这下她们可以确定了,姑爷可以伺候好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