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隐忍着冲动,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腕,又一次激起阵阵颤栗。
这时晚膳来了。
许秧秧抽出手坐下,安静吃着饭,吃完以后哥哥送她回府。
两人站着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黏糊糊的。
走得也是恋恋不舍。
许秧秧进门就看见她娘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想必看到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了。
“娘……”她一下子拘谨起来。
容雨棠轻笑:“害羞啊?你们都订婚了,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了。”
“啊。”许秧秧点点头,下意识摸摸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有和哥哥一样的疤,还有一朵哥哥亲手画的梅花,只是这个墨会不会被洗掉?
许秧秧回屋后用手指沾一点点的水,只在梅花花瓣边边搓一下。
院子里传来动静。
紧接着是霜女出剑,声音也同时出来:“三公子,得罪。”
容轻澈:“?”
“你知道是我还拔剑?”
“护主之事不可大意。”
容轻澈用手推开她的剑,大摇大摆过去,到房门前敲敲门,得到允许后方才进。
“三哥你又去哪来?”
“能去哪儿,四处转着,打听打听点消息,又再卖点消息。”
“去木芍姐姐那儿怎么不带我?”
“雪月楼有什么好玩的。”容轻澈走过去,“你手腕上的花怎么回事?”
“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