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城到这里好远的,马车都要走半个多月,骑马最快也要十天呢,三天一封信,怎么做到的?”
容雨棠现在才琢磨这件事,她有个大胆的猜测,但不太敢说。
“不知道。”
“不会是每天都在写,每天都有人骑马从扶余回来吧。”小秧秧的嘴角抽了抽,想起她三哥说的话,“不会真的养出一个送信产业链了叭?”
容雨棠抿唇。
这就是她那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真的是这样,离亲王伯伯还是值得娘亲喜欢的。”小秧秧又重新躺回去,问,“娘亲,你能和我说说,离亲王伯伯最近给你写信,都说了些什么吗?”
“也没什么,都是些家常话而已,我们这把年纪的人,说话写信都是话家常,吃穿住行多注意,没有你们小年轻的肉麻情话。”
小秧秧乐了。
“还有别的吗?”
“嗯,就是会让我给他寄一些海棠花种子、葡萄种子过去。”
“离亲王伯伯要在那里种花种葡萄呀?”
“可能是吧。”容雨棠说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笑。
海棠花是她喜欢的。
葡萄是秧秧喜欢的。
司徒元鹤把她当初说做了离亲王妃是不是要跟着去扶余的话放在心上了。
但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是想知道,成了亲,司徒元鹤会不会把她们带在身边。
也有镇守边疆的人是把夫人孩子留在家中的。
她不想这样。
“娘亲。”
“嗯?”女儿唤回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