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秧让宫女带着珈洛去别的地玩,自己则慢悠悠进殿,若榴看着皇上就在后面跟着,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王,谁才是后。

    不过她家皇后不能与前人相提并论,皇上登基时便说了,与皇后娘娘共享天下,准许皇后娘娘问政。

    好几次大清早的,皇后娘娘就被皇上扛着去上朝,都到朝堂了,皇后娘娘狠狠掐自己一把才清醒,听完朝政。

    后边皇后娘娘便再也不愿去了,因此还和皇上生了好大的气,至于怎么惩罚的皇上,她一个侍女不能乱说。

    反正她只看到皇上在竹亭玉桌那儿,自己同自己下了大半宿的冷棋。

    总之,在外,皇上是王,在后宫,皇后娘娘才是王。

    几乎是所有后宫之人都知道这点。

    也知道多年过去,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如胶似漆。

    现下皇上皇宫进了椒房殿,众人悉数退去。

    司徒君退了外衫挂好,如寻常人家丈夫归来,平常地问着:“听御膳房的人说你今日胃口不怎么好?”

    膳食送来时什么样,撤走时还什么样。

    “天热的缘故,还是身子哪里不适?”司徒君自然而然贴上许秧秧的后背,下巴抵着她的颈窝。

    蹭啊蹭的,像狗。

    还是懂得撒娇的狗。

    许秧秧也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侧过头和他的脸蹭一蹭。

    “你真要给大臣送盐漱口?”

    司徒君瞥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刚刚都已经吩咐下去,如何有假。

    “小心背后遭人嘀咕。”

    “坐上这个位置之人,谁不背后遭人嘀咕?”司徒君不以为意。

    许秧秧转身面对着他,两手拽着他的衣襟一把将人拉弯下腰来。

    鼻息凑近,呼吸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