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业连着三天都没有回家,自闻德华的那个电话以后,林殊就再也没有封业的消息,打电话问了几次封业的秘书也是在出差。
林殊丧气不已,‘夜色’就是喝酒买醉的地方,封业跟自己也算是新婚燕尔,本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时候,怎么封业就去‘夜色’买醉了呢?
她身为封业的妻子,却连封业究竟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而封业从来也不跟自己说他心里的事情,现在看来,她除了跟封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对封业是一点也不熟悉,竟还不如结婚前偷偷关注时获得的信息多。
结婚前她是路人甲乙丙丁,没有任何的关系,自是不需要防备的,结婚后她是封业的妻子,每次打电话给封业的秘书是,秘书也总是圆的滴水不漏,问就是出差,明明睡在闻德华那里了,也说是出差,可是她偏偏无法去质问,因为害怕封业会不高兴自己过多掺与他的生活。
林殊终于明白,可见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所有的底气都是这个男人给的,如果不确定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竟是连扑通的撒娇都是带着小心翼翼的,一如自己。
林殊越想心中越是憋闷,尤其是一次次打开他的房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心中的失落成倍的翻转。
“哎……”一声绵长的幽叹溢出唇齿,林殊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初曼的电话。
“怎么了?”李初曼惊讶不已,她走时林殊还是活蹦乱跳的,尤其是结婚典礼时悄咪咪的不知偷看封业多少次,每一次眼角都是化成水的幸福,看的她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才多久,声音里竟是一丝新婚燕尔的喜悦都没有。
“封业都几天没有回来了,问他的秘书就说是在出差,也不知道到底是干嘛去了,明明那天晚上闻德华说的是住在他那里了,但是公司的人偏说他在出差。”林殊闷闷的抱怨道。
“什么?那个狗男人刚结婚就夜不归宿?”李初曼惊讶不已。
“哎……”回答他的是林殊幽怨不已的叹息。
“你等等,我打电话问问闻德华,封业那天晚上究竟干什么去了。”李初曼说道。
“我害怕,我不敢去问,我总觉得自己跟封业太不真实了,就这样顺利的结了婚,封家的人也没有反对,甚至好强烈要求尽早完婚,初曼,你说会不会……”林殊犹豫的开口道。
“你先别乱想,我帮你问问闻德华,封业那天晚上究竟是干什么去了。”李初曼想了想后回道。
“行吧。”林殊答道。
两人切断了电话,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李初曼又打了过来。
“我问了,封业那天是跟一帮公司的合作伙伴应酬,结果喝的有点多,闻德华就习惯性的扛到他房间去了,没事,我帮你教训过他了,下一次再喝醉让他亲自给送到家里。没眼力见的,也不想想封业都结婚了,能跟他这个寡汗条子比吗。”李初曼噼里啪啦的说道。
林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低头发现自己正在打电话,初曼并不能看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开口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剧组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好个屁,姑奶奶这次演的是个炮灰女配,又坏又蠢的那种,天天跟女主叫板,天天被女主整,我这一天天的不挨巴掌,就是被泼水,要不是签了合同,姑奶奶真就撂挑子不干了。”李初曼抱怨道。
林殊听着李初曼的抱怨,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初曼你也有今天,这样正好杀杀你平日里的嚣张气焰。”
“小没良心的,这会儿你又不伤心了是吧,趁着你男人不在家,赶紧来剧组陪我。”李初曼叫嚷道。
“好嘞,小的马上就到。”林殊乐颠颠的挂了电话,一扫刚刚的阴霾,当下就定了机票,朝着李初曼剧组所在的地方飞奔而去。